唇上传来温柔的触感,像是梦境般虚幻却又十分真实,秋梨努力的让自己清醒,用手不断拍打在那个人,想要努力挣开,但腰上环着的双手力道不断加深,似乎要将两个人融在一起。几番纠缠后,秋梨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待到耳边的兵器声逐渐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这才缓缓拉开。“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男子的面具被打落,露出了一张俊秀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他们之间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不起”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秋梨神色冰冷的别过头,也不顾外面的大雨,转身离开,身影逐渐消失在雨幕中。那玄衣男子捡起掉在地上的面具,重新戴上去,他只身站立于屋檐下,远远的看着那一袭素白的衣裙随风翻飞。
秋梨一身水淋淋的回到望舒楼的时候,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见她走过来,转身走向她。秋梨疑惑的走上前,却发现这个单薄的身影正是今日看到的被绑在台上的那个女孩子。
“秋梨姑娘。”她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嘴角似乎还挂着释然的笑意。随后,她的身体一歪,直直的栽在秋梨的身上,秋梨连忙将她搀起来,“我终于找到你了。”声音宛若游丝,从秋梨的耳边划过,“姑娘!”秋梨焦急的唤了她一声,但她已经闭上了双眼,头无力的耷拉在秋梨的身上。
几贴治疗风寒的药服下,姑娘的神色明显好了不少,脉象也稳定了些。秋梨这才松了口气,与牡丹聊了几句,才知道云姨当时知道自己跑出去,闯了这么大的祸,气得差点把望舒楼给掀了,牡丹和几位姐妹们好生相劝,才免于祸端。牡丹说云姨生气,秋梨自是想到的,但至于牡丹的后半句,她就有些怀疑了。她们这群白眼狼会给自己求情,哼,估计云姨发脾气的时候都跑得飞快了吧,那里会给她说清,这点秋梨还是心知肚明的。好在她们没有趁机使坏,不然,现在她应该就被轰出去了。
秋梨端着药,才走进房间,便听到床上传来咳嗽声,她应声放下要,赶忙跑过去,发现女孩的身体在不断的抽搐。秋梨将手轻轻搭到女孩的手腕上,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要是普通的伤寒,女孩的脉象不至于这么不稳定,症状发作的如此突然,这样看,反倒是像毒发。她连忙取来银针,扎在女孩的手臂上,轻抚她的胸口,咳嗽和抽搐这才慢慢止住。
第二天一早,姑娘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眼便发现趴在自己身旁的秋梨,只觉的心里涌入一股暖流。她刚想起身,忽的又是忍不住开始咳嗽,秋梨担心她又发病,于是一晚上都趴在这里,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梦里的主角一直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她听到咳嗽声,猛然惊醒,坐到女孩身边,轻抚着她的背,好一阵子才缓和下来。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头,全然不似昨天的那番模样。深邃的眼眶,褐色的瞳孔,全然不似中原的女子,但依然是清丽脱俗,美丽的不可方物,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是炯炯有神,眉宇间没有江南女子的氤氲,反倒有着塞北的豪迈与硬朗,不是待嫁闺中的小家碧玉,而是策马驰骋的巾帼英雄。秋梨不由的感叹,该是何家的明珠会不幸流落至此,父母若是知道,该有多心疼。
女孩好奇的看了看手上的银针,又看向秋梨,秋梨赶紧解释道:“这个银针是用来帮你疏通脉络的,待你好些,便会取下。”女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忽然是想起什么,将身体摆正,一脸严肃的对着秋梨,这样正式的架势,却着实让秋梨心里一虚,其实她心里还是对女孩的拳头记忆犹新,人类自保的本能,还是让她提高了警惕。
床上的可人清了清嗓子,不知什么原因,脸上莫名其妙的飞上了两朵红云,她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救了我。。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秋梨屏住呼吸听她问完,顿时感觉自己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我叫秋梨,你呢?”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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