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师爷嘴上这么说,心里着实没底,有些发慌。
不一时,只听,“哎呀”一声,布丁捂着胳膊从里面跑出来,马大胆和袁文则随后跌跌撞撞跟出来。布丁指着东墙,大声道:“快追,恶道会飞檐走壁,他跳上屋顶,去后面了。”说着,推开众人,边跑边朝师爷挤眼睛。戚佑才会意,喝道:“还看什么,跟着布队长追。”
众衙役齐喝:“追呀,莫跑。”二十几口子人,像模像样的跟着布丁一路疾跑冲出王府。这次带来的三队人马,大部分都是元丘的手下,元丘为人前文讲过,对手下十分护犊,只要跟了他的人,无不念他的好,对其忠心耿耿。所以,此次任务,为防泄密,只叫元丘点人,何大劲和乔四的人一个没叫。布丁这边也只带了马大胆和袁文,其他人一概没喊。袁文自从得到布丁的宽恕后,对布丁十分感激,言听计从。平时话也不多,布丁并未就此排斥他,反倒有事喊上他,袁文内心更是暗暗感激。
众人一路小跑,一口气跑到东门大街才停住脚步。师爷戚佑才文人出身,身子骨孱弱,跑得慢。布丁等师爷跟上来,众人相视,笑作一团。
下午回到衙门,布丁、元丘和师爷被喊道布泰珲的书房,落座。
布泰珲早等的心焦,见众人到齐,亲自奉上热茶。急问:“怎么,找到地牢没有,那王庆远是何颜面?”
戚佑才笑道:“王员外自然是气急败坏。”
“哈哈哈……”
“布丁快说地牢的见闻。”
布丁道:“回大老爷,那地牢就在王府的假山里面。说起来,王府果真不凡,一个假山搞得煞有气势,虽说里面路径不长,可层层叠叠,七拐八扭,如迷宫一般,多亏有马大胆在,他出身将门,自小习得阵术,小子乍一进去,便有些迷瞪,直到他跟进后,便轻易找到地牢入口。那是一块会转动的假山石壁,上面刻有一个八卦符号,也多亏马大胆,他一看,便知道怎样从这符号推算出地牢石门的机关位置。所以,我们很快就进入到地牢内,只不过……”
“快说,小子别卖关子。”
“只不过,里面空空如野。别说人,就连老鼠也见不到一只,只有几担蔬菜堆放在角落。”
布泰珲失望道:“这么说,里面就是寻常的菜窖。”
师爷道:“唉,这下子,我们算是开罪王府了,说不定,王员外此刻正在给吴知府写信。”
布泰珲道:“你们是按照计划行事吗?”
“是的,从头到尾,我们都是打着捉捕恶道的幌子行事。”
“嗯,那就好,是吴知府限期我们抓捕恶道的,他来问罪,我自有对策。只不过,王府自此以后恐怕更加小心了,再想进府搜查恐怕不好办了。”
布丁笑道:“老爷多虑了,我们已不需再进王府搜人了。”
“哦,你有何高见。”
“小子刚刚还没说完,虽说,我们在菜窖中没见到其他东西,但从那些蔬菜中却得到线索。”
戚佑才道:“你小子还留了一手,快说。”
“试问,师爷,菜窖一般何时才会储藏蔬菜。”
“当然是秋末冬初。”
“那么,当下刚入秋。王府为何这么早便开始储藏蔬菜呢?”
“哦,或许他们家人丁众多,比寻常人家要早些储备。”
“哼,这季节白菜和土豆尚未成熟,他们却在地窖储藏了几担。小子疑心有诈,便过去翻看。结果,从蔬菜下面的地砖缝隙中抠出些腥黑的泥土。”
“哦,呵呵,太好了你小子干得好。”
布泰珲接过小布袋,闻了下,皱着眉头道:“又腥又臭。”
师爷也闻了下,道:“你怀疑这是血迹,还是请许仵作前来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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