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所谓的捉野鸡,就是在地上洒些食物,然后把竹筐盖在上面。再用套着绳索的棍子把竹筐支起来。
这方法很古老,但是一直流传到后世,证明还是十分有存在意义的。
谭啸枫和苟君侯一人一个凳子,坐在灌木丛后面,拽着绳子干等。
雪已经停了,地上和树上都是一片雪白,谭啸枫和苟君侯两人穿着兔毛大衣坐在雪地里,远远看去还真是不容易被发现。
大概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谭啸枫长叹一口气:“好无聊。”
苟君侯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继续盯着竹筐:“声点。”
“喂,”谭啸枫推了一把苟君侯,“这办法也太呆了吧。还不如咱们挖几个坑,不也是一样的吗?”
苟君侯一扬下巴:“那你挖坑去吧。”
“我……我不想动。”
“不想动就闭嘴。”
“我冷啊。”谭啸枫丧气的把脑袋埋进膝盖里。
“冷吗?”苟君侯浑然不觉。
谭啸枫使劲点头。
“那也是你说在屋里待烦了的啊,怎么,这一出来就要回去?”
“啊……”谭啸枫叹气,“我也不想回去。”
苟君侯烦躁的啧了一声:“那你……要不然你靠过来一点?挨着我你就不冷了。”
谭啸枫默默的蹭着板凳离远了一点,并以古怪的目光盯着苟君侯。
“干什么呀?”苟君侯皱眉。
“你不觉得你很不正常吗?”谭啸枫把脸埋在毛皮里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苟君侯白她一眼:“帅得不正常?”
谭啸摇头,说:“你不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太不寻常了吗?”
“怎么,”苟君侯嘴角微扬,“对你太好了?”
“对,”谭啸枫认真的说,“你就是对我太好了!”
“嘶……”苟君侯把手上的绳子一扔,转向谭啸枫的面对面的看着她,“臭丫头,你脑子坏了,对你好也有问题?”
“有,”谭啸枫点头,“你可是心眼比针尖,心里坏得流油,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我早发现不对了,你虽说总是气我吧,可老是……”
“老是什么呀?”苟君侯问。
“哎呀,你自己知道!”
其实都是些事,一时半会的让谭啸枫说她还说不出个一二三呢。
“我不知道。”苟君侯眉毛一挑,声音拉得老长。
“哎呀,算了算了。”刚才在屋里谭啸枫已经和苟君侯说了大家要保持距离,再来掰扯这事她也觉得烦。
谭啸枫把整个头都埋进了膝盖里,苟君侯却无声的笑得灿烂。
“喂,枫丫头。”苟君侯拍着谭啸枫的脑袋。
“干嘛?”谭啸枫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我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苟君侯边笑边说,“你看我们孤男寡女相处这么久了……”
“你想说什么?”谭啸枫嗖的一下把脑袋支棱起来。
“咱们都相处这么久了……”苟君侯笑眯眯的凑到谭啸枫眼前,“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谭啸枫打了苟君侯一下:“你闭嘴啊!”
“我说的说实话啊,”苟君侯突然正色,“臭丫头,我估计你以后是嫁不出去了。”
“呸,瞎说,”谭啸枫黑脸,“我怎么就嫁不出去了,本姐家世优越,貌美如花……”
话还没说完,苟君侯已经笑得停不下来了。
“你笑什么笑?”谭啸枫愤愤的想去踢苟君侯,可是苟君侯一闪身就躲开了,“我又没夸大其词,我们谭家门第不低,本姐也是人品才貌俱佳,况且我还有未婚夫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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