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乐趣本来就很少了,更别提这还是古代荒岛上的冬天。
谭啸枫每天都和苟君侯吹牛打屁,可是日子还是无聊,过去了十来天,谭啸枫已经把所有存下来的毛皮都缝完了。
分别得到每人一套换洗的毛皮床单毛皮铺盖和一对塞草的枕头,床上三件套是凑齐了。
还有衣物,虽然没布还是十分严峻的一个问题。可是他们沦落到如此境地也只能讲究,对付着得过且过。
谭啸枫选了比较柔软的毛皮给自己和苟君侯分别缝制了几条货真价实的毛裤,还有上衣。
衣服缝起来不费什么事,主要是裁剪和缝合线有点麻烦。
苟君侯不愿意缝衣服,谭啸枫只好让他去搓藤条,最好能把那些细藤弄得更加柔软和结实。
到了后来,谭啸枫甚至还想方设法弄出了几双靴子。虽然丑得有点怪模怪样,但是能穿出去就应该谢天谢地感谢菩萨了。
谭啸枫和苟君侯整天窝在一起,除了说话吵架竟然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谭啸枫肉眼可见的胖了好多。
“我想出门。”
谭啸枫脸上被烧过的柴火棍画了几个乌龟和乱七八糟的东西。
“别呀,”苟君侯坐在他自己的草席上,脑袋上带着兔毛帽坐得大马金刀,他豪爽潇洒的往谭啸枫面前扔下一张木片,“猪,你又输了。来、来、来,乖点……脸过来!”
叶子牌,流传千古的娱乐游戏!
谭啸枫这个后世只知道打农药的少女,深深的拖住了广大穿越者的后腿。
十局十输!
没有一次赢过苟君侯!
“苟君侯,”谭啸枫的自信心深受打击,“咱们别玩了吧,赌博不好。”
“不是你先提的吗?”苟君侯一把勒住四处闪躲的谭啸枫,右手拿着碳条朝她脸上蹭,“别耍赖,让哥哥给你画个漂亮的王八。”
谭啸枫绝望的抽泣:“哥,能不画吗?”
“可以啊,”苟君侯奸笑,满是黑灰的手在谭啸枫脸上□□,“娘子让哥哥亲一口,就放过你!”
谭啸枫满头黑线,她把黑成锅底的脸伸过去:“你倒是亲个我看看。”
苟君侯被这颗凑到眼皮子底下,且乌漆墨黑乱七八糟的狗头吓了一跳。他伸手一推,把谭啸枫推了个仰倒,然后哈哈大笑。
“算了,太丑了,你的好哥哥没胃口。”
“喂,”谭啸枫一个鲤鱼打挺从草席上翻身起来,“我警告你,以后这种玩笑不准乱开啊。”
苟君侯还在笑,谭啸枫一看他笑就来气,虽说好看,可是坏得招人恨。
“什么玩笑,”苟君侯往旁边摆着的瓷盘里抓了一把葡萄干往嘴里扔着玩,“推你一下还生气了?”
“我是说这个吗?”
谭啸枫最近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和苟君侯有点太亲近了。以前一直为了生存忙碌,还没有发觉,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各忙各的。
现在一闲下来,谭啸枫就渐渐地觉得不对味起来了。就算因为她和苟君侯有过命的交情,又一同流落荒岛所以感情不比旁人,可是他们可是对头啊!
好吧,谭啸枫一向大度,大家都这么熟了,苟君侯这段时间的表现也还不错,谭啸枫也就把过去的事大多放下了。
可是再怎么好,再怎么有过命的交情,苟君侯这家伙也未免有点太不拘节了。而且程度已经到了,谭啸枫这个后世人都有点无法接受的程度。她是从来没有过男闺蜜,所以不太理解这种所谓男女之间的纯友情正常情况下该怎么相处。可是她毕竟也谈过几次恋爱,后来还亲手养成了一个白富美的丈夫,再怎么样,大概的界限谭啸枫还是清楚的。况且,就连她名正言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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