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好样的!”禹佳禾气极,一拍桌子,睫毛止不住的颤抖。“一丝情分都不留是吗?好,江童,真好!”
禹佳禾瞪着眼睛,恣目欲裂,冷笑一声,“把费廉岑给我带来,以任何方式。”
旁边的人一听,心下一惊,“小姐,江童还在费廉岑家里,现在去只怕吃力不讨好啊。”
禹佳禾一横眼,“我说的话不好使是吗?”
手下感到禹佳禾不善的语气,立马噤声,招手带走了房间里的几个人。
“老大,咱们可……怎么去啊。”门外的保镖们哭丧个脸,愁容满面。
刚才的手下一摔袖,“怎么去?哼,躺着去!”说着气冲冲的走向问外,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叹着气跟着走了。
此时费廉岑和江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江童盯着电脑屏幕,“岑岑,你说我要是把孙家在江南的产业卖给祁连启,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费廉岑从书中抬起头,推了一把低位的眼镜,眼神深邃,“没什么不妥,反正也不是你们江家的产业,与其让祁家视为眼中钉,不如趁早处理的这块烫手山芋。”
江童听着费廉岑极其认真的分析,心里暗忱,一掀眉,嘴角上扬,“你怎么对长江局势这么清楚?还是说你一直以来都在关注着我?”
费廉岑一斜眼,镜片底下的眼睛反出一丝精光,“老狐狸当久了,涉猎一下小白兔的滋味也还不错。”
江童疑惑的眼睛里多了不可思议,一把扔了电脑靠到费廉岑身边,“怎么感觉你才是这长江片的老大呢?”
江童一把抓住费廉岑的手,皱着眉头,“你到底是谁,我的岑岑呢?”
费廉岑抽离出自己的手,嫌弃的瞥他一眼,“您能别装了吗?你不早就知道了。”
江童一撇嘴,“你确定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是唯一知道的那个小宝贝儿?”
费廉岑听着江童说话脸都快嫌弃垮了,“小宝贝儿是自称吗?”
“我不管,我要做第一个知道的小宝贝儿。”江童一弹腿,就势靠在费廉岑身上。
费廉岑空出来一只手给江童当枕头,手指把玩着江童柔顺的头发,时不时划过江童稍冰凉的耳骨,欲引非引。
费廉岑放下手里的书,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嘴角微勾,“来了。”
江童伸手抱住费廉岑的腰,“让我抱会儿,他坐电梯还有一会儿呢。”
费廉岑低头看着江童高挺的鼻梁,眼下的阴影有些重,于是轻声哄着江童,“睡会儿吧,等会她给你打电话你再来。”
江童不耐烦的耸鼻,“那女人真是个麻烦。”
“好了,今天过去就好了。”费廉岑低头在江童额头留下一吻,起身向门口走去。
江童似乎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欲望,也不关心费廉岑的去向似的,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养神。
费廉岑出门十多分钟后,江童手机在客厅的桌子上响起,呜拉呜拉的震得江童烦闷,他一把拿过接起来,“谁。”
“你要是还想要你的心肝宝贝,就带着你江童的诚意来见我。”禹佳禾在电话那头一停顿,声色轻蔑,“当然你要是不想,我这不轻不重的手下要是没心没肺的,结果怎么样我可不能保证。”
江童眉峰鄹起,“你要是敢动他,我保证把你整个唐家赶尽杀绝!”
江童一路狂飙,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到了禹佳禾的小别墅,闯入门时气势汹汹,“禹佳禾好手段嘛。”江童讥诮的看着翘着二郎腿悠闲的禹佳禾。
“哪里哪里,不另辟蹊径怎么对得起你江大少爷。”禹佳禾转着打火机平平淡淡的回应。
江童坐下来,直面禹佳禾,“费廉岑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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