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佳禾的红唇一勾,哼一声,“你还真是至死不渝啊,都这个时候了,也不怕自己走不出这个门,还在担心别人。”
江童不耐烦的一挥手,“我问你,费廉岑在哪儿!”
禹佳禾放下二郎腿直起身,眼线勾勒的大眼有些阴郁,“他就在我身后……的笼子里,我不介意把这里变成斗兽场,只是显得太血腥怕你受不了。”说完身后的一扇门转过来,费廉岑被蒙着脸绑在里面,看样子是昏睡了不去一动不动。
江童的心一下子揪起来,手臂的青筋暴起,血气上涌,“我告诉过你,你要是敢动他,我一定将你赶尽杀绝!你还真是嫌自己家大业大命多啊!”江童的声音从齿缝中堪堪蹦出,像一月的寒风般入骨凉。
禹佳禾轻笑一声,“赶尽杀绝?你不是已经做到了吗?哦,不对,唐家还剩我呢,你还没有完成你的任务哦。”禹佳禾笑得灿烂,像盛开的红玫瑰。
禹佳禾微笑着,眼眶微红,顺势靠在沙发上,重新翘起二郎腿,话锋一转,“我要的诚意你准备了吗?”
江童看着眼前这个成熟女人,无法将她和过去的乖乖女结合起来,一晃十年,多的是世人变化。
江童从林子手中接过一个文件,重重的扔在桌子上,玻璃质桌面发出不平的清脆,“不就是分割江家吗?我倒是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拿的下来。”
禹佳禾一示意,文件就到了禹佳禾眼前,她看了一眼,烈唇白齿笑得灿烂,“江家吃不吃得消你管不着了,如今我才是江家最大的持股人。”禹佳禾在签完最后一笔画后,轻视的笑起来。
江童靠着椅背,神情严肃的看着禹佳禾,“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禹佳禾的笑挂在脸上,“什么?这里太吵了,你大点声。”
江童声色一软,外人却听不出分别,“放了费廉岑。”
禹佳禾没应答,像是迟钝。
江童站起身,拔高声音,“放了费廉岑。”
禹佳禾这才跟惊醒一般,“谁是费廉岑?”眼神无辜,神情自然。
江童看着她,双臂血脉上涌,只是被衣服遮住,“我给你三秒钟,否则后果自负。”
禹佳禾重重合上手里的火机盖子,声音一声清脆,“江童,你怕是还没从江家老大的情绪里走出来吧,语气说话该改了。”
江童怒极反笑,“怎么,还没彻底吞掉江家,就已经有了老大的做派?”
“不用你管,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说着禹佳禾示意,一群人围着江童过来,林子在身后迅速挡在江童身前,做好了拼架的准备。
江童看着这个架势一笑,反倒坐下来,“林子,坐下来歇会儿。”
林子一愣,转过头诧异的看着江童,但江童沉静如海,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林子吞咽着咽喉,“小江哥,你放心,今天我一定死在您前面,您,您别怕。”
江童一挑眉,“我让你坐下。”“你挡住我视线了。”
林子楞了一会儿,看了看江童嫌弃的眼神,讪讪的退到了一边。
江童满意的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根烟点上,眯着眼看着禹佳禾。
“你学会了抽烟?”禹佳禾惊异的说。
江童并不回答,继续抽烟。
禹佳禾见江童不回应,自嘲的笑,“人都会变,更何况习惯呢。”语气里有不尽的情绪。
江童一根烟抽到一半,对面的禹佳禾突然动作,拍了拍手,从外面进来一堆人,一群人抬着一个黑布罩的东西进来,直奔费廉岑的笼子走去。
禹佳禾看着江童,面无表情的说,“我不会杀了你,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失去心爱的人,就像当初我失去你一样,万般痛苦你也得尝试一下,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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