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只见詹石神情疲惫满身血迹的倚靠在一棵高大的乔木旁,目光凝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阳光透过林木间的缝隙静静洒在他的身上,形成点点斑驳的亮光。
这时谈月儿从远处慢慢走了过来,踌躇了片刻不由上前,轻声问道:“詹石叔叔,那些受伤的族人,都已带下治疗,但你的伤?”话音刚落只见詹石猛然回过神扶着身后的树干缓缓起身,神色平静的说道:”我没事,“只见他望了望远处蓦然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谈月儿神情却显得有些复杂,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向着另一方向走去。青石旁只见房俊神色紧张的望着四周围将而来的僚兵,不禁轻说道:”不是吧!我只是想要起身撒尿,这些人想要做什么?“身旁的冯智戴望了他一眼,抿嘴轻笑道:“你不懂僚语,居然还敢起身四处走动,这下你可惨了。”
房俊不由满脸委屈的说道:“这尿意来了,谁也挡不住,何况被他们这样一吓,又给倒流回去了,这样来说我也是受害者。”见他满脸委屈的模样,冯智戴不由环视着四周,一脸正色用僚语解释起来。只见周围的僚兵蓦然对视一眼止住了脚步。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问询声:”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都围在这?“围上前的僚兵猛然转过身,见身后不远处满目疑惑的谈月儿,急忙抱拳说道:”刚刚他们其中一人想要逃走。“
话音刚落谈月儿不由将目光移到二人身后,神情中略带着一丝诧异,看样子似乎并不相信二人中会有人想要逃走。这时青石旁的冯智戴秀目流转似在强忍笑意,不时的将目光移向一旁,看样子并不像僚兵说的那么简单。只见一侧的房俊不禁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急忙起身正欲上前,四周的僚兵突然抽出武器一脸紧张的围将上来。
谈月儿猛然回过神来望着四周不由缓缓说道:”所有人都退下,“只见周围的僚兵不禁面面相觑起来,一时却也拿不定主意。谈月儿见身旁族兵踌躇的表情,自是知他们之前可能受到了詹石的特别指示,心中不由一动,紧接着说道:”昨夜族人受伤甚多,各处人手都不够,你们这么多人居然还留在这里,难道不怕詹石叔叔知道后怪罪你们吗?“
周围的僚兵不由对望了望,抱拳说道:”可是詹石都老曾命令我们看守好这两名汉人,若是离开······”话还未讲完只见一旁的谈月儿突然出言打断,说道:“詹石叔叔那里我自会去说,他们二人现在便交给我来看管,出了事情也由我一人承担,你们快去帮忙。”
唐军大寨中军大帐内只见冯盎神色平静的环视着端坐左右诸将,不由缓缓开口说道:“想必对于昨夜的事情,诸位将军已经有所耳闻,谈殿手下的大将詹石率部袭击了我军大寨,不仅烧毁了我军不少营帐,还使陈龙树将军受了伤,在座诸位不妨畅所欲言,我军当如何去做。”
这时便见冯士翙猛然起身上前几步,怒声说道:“还有什么好考虑的,那些僚兵既然还敢回来挑衅,我们何不趁此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话音刚落只见对侧诸将纷纷出言说道:“冯士翙将军说的是,我们何不趁时机将那僚人余孽一网打尽,”“是啊!那些僚人太过于猖狂,居然敢偷袭我军大寨,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能放过那些僚人,”·······
大帐内对侧诸将一时间却显有些群情激奋,如同与岭南僚人结下不可磨灭的深仇大恨。而此时同侧的诸将不由相互对视一眼,皆默不作声显得异常的安静,但不时的会将目光轻瞥到不远处冯士翙的身上,露出丝丝寒光。
主位上只见冯盎望着众人不由轻咳了两声,见帐内慢慢变得安静起来,开口说道:“诸位说的不错,昨夜僚人的突然袭击确实令我们有些猝不及防,但此刻逃走的僚人已全然没了踪迹,各位将军有什么好的计策,不妨讲来共同商议一番。”这时大帐内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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