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月儿见二人捆绑的如同粽子般,不由伸手解开紧绑的绳索。只见一旁僚兵猛然上前,说道:“月儿小姐,詹石都老吩咐过,不能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
谈月儿不由怒目望了过去,说道:“不解开绳索,你想要他们怎样喝水吃干粮?”上前的僚兵见她面色阴郁不禁俯身抱拳退到一侧不再言语。不多时谈月儿便解开了捆绑在二人身上的绳索,随手扔在一旁,没有束缚的房俊与冯智戴不由缓缓起身活动着勒了一整天的筋骨。过了好一会儿,只见青石旁的房俊突然开口问道:“月儿,你刚刚说詹石都老并不在这?”
谈月儿望着他不由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詹石叔叔,说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让我好好待在这里。”紧接着便将手中的干粮与水囊递给了二人,这时房俊似乎有些出神不禁咬起手中的水囊。身旁的冯智戴猛然看到这一幕,不由轻碰了碰他的肩膀,问道:“遗爱,你怎么了。”
这时紧咬水囊的房俊蓦然感到牙口一酸,缓缓回过神来。望着面前两张关切的小脸,不由谄谄一笑道:“我想要试试这水囊是不是a货。”只见二人眉头轻蹙,神情中更是不解,房俊不由露出一丝窘态,似乎不想过多纠缠这方面,接着说道:“月儿,你说詹石都老会不会带人前去劫营了?”
这时谈月儿却显得有些出神,沉思了片刻自语道:“难道真是今晚劫营?”青石旁的冯智戴此时的神情中却显得有些凝重,缓缓说道:“詹石都老,贸然前去劫营,恐怕会有危险。”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房俊望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突然挂起了一丝微笑,说道:“有危险,或许对我们来说并非坏事。”
唐军大寨内只见几座营帐蓦然间燃起了大火,火势很大渐渐蔓延至周围的营帐上,“失火了,快来救火”,“失火了,大家快来救火啊!“一时间响起了阵阵急促的铜锣声。这时临近的营帐内许多赤足的兵士来不急穿衣靴,或光着上身,或穿着裘衣,端着帐中的脸盆、木盆便急匆匆跑出来,向着大寨外的小溪边汲水救火,随着人数的增加场面变得越来越混乱,喊叫声也渐渐鼎沸起来。
前军大帐内只见冯盎披着外衣慢慢走了出来,望着远处耀眼的火光不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帐前张望着的兵士不禁猛然抱拳,说道:”禀,将军,应该是中军的几处营帐燃起了大火。“冯盎不由望着远处,轻声自喃道:”燃起了大火,快去派人探查一番,回来报我。“这时帐前的几名兵士急忙抱拳说道:”是,将军。”见兵士已经快速离去,冯盎便转身回到大帐内。
唐军大寨中军营地内只见皆是一片混乱场景,这时一队衣着齐整的唐军向着不远处的营帐走去。月夜中只见营帐四周皆有唐军守卫,面对四周乱象似乎并不为所动显得异常森严。衣着齐整的唐军径直来到帐门前,却见营帐前的唐军蓦然伸手挡住他们的去路,大声喝问道:“你们为何不去救火,来到这里?”
只见为首面容粗犷的中年人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用极快的速度抽出身上的腰刀,刀影闪过便见面前的唐军瞬时少了半个脑袋,鲜红的血液混杂着白色的脑浆洒落一地。这时中年人身后的兵士如同恶狼般扑向营帐四周的唐军,一时间响起阵阵惨烈的叫喊声,但与此时的混乱声相比却弱了许多。
不多时便将营帐外的唐军尽数解决,并拖到一处毫不起眼的角落中。随后便留了几名兵士守在帐外,面容粗犷的中年人急忙率着身后剩余的兵士匆匆走了进去。这时中年人不由取出身上的火折子,燃起了微弱的亮光,只见营帐内十分空旷,仅有一口黑色的棺材和一张香案。此时中年人虎目中不由泛起泪光,向着黑色棺材的方向重重的跪了下去,身后兵士也紧跟着跪拜起来,哽咽的说道:”大渠帅,是詹石来晚了。“
身后的一众兵士此时也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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