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二郎名唤何甚?(第1/2页)  静女其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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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自幼极是聪慧,且不比于常人的通透。

    五载赋诗,十二闻乐可诵,弱冠一鸣京华盖,而后九品中正而选,誓不与,且不尚于世家,而后作罢。

    后文帝登基,倏转性,倚马桥上红袖招,无再费心于政,笙歌谱曲揽佳人而归。

    故而后江湖赋诗称“肯叫二郎一顾,便不负那春风豆蔻初展华。

    “无奈公子多情,曲虽丽,不曾相顾,只叫佳人相思空付泪。

    妹调皮,每每府中有访,不论是说亲的花娘,或是羞悄过门不入的少女,总是拍着胸腹咋咋唬唬地到门口去道,“郎君未归,食味已到”,便硬是拉着那些个美娘子进偏堂吃去。

    而后也是奇事,罢过点心却是忘了来意,只是专于吃食而已。而后一来二去,公子名声未扬,李氏善味倒成了江都竞相追捧的乐谈。

    可末了,坊间仍有疑惑,那李府二公子,心下究竟有无良人?

    若问妹,她笑而不答。

    若再问,只管摇手摆,“不知道,这我怎么知道嘛,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丫头古灵精怪,狡黠机紧,这说亲的花娘也不好较真,只能拍手扶额,一个劲儿直呼“真是可惜”。

    妹疑惑么?妹自然不疑惑。

    一日母亲从外归来,看见女儿衣服又是一副破烂样子,又气又笑。

    二少爷从外面回来,看见自家妹醉醺醺毫无形象地躺在太师椅上,却气不打一出来。

    “李昭姝,又是这个样子,你给我起来。”妹鲜少见自家哥哥这个样子,顿时恐怕起来,规规矩矩站好。

    父亲在外经商,鲜少回家,长兄在外征战,兄长如父,阿疏怕自己这个二哥。

    二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急得在厅堂里转悠。“说了多少次了,兵荒马乱的年代,这又太阳落山了才回家,李昭姝,你可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阿疏虽然乖巧,但性子刚直,认定的事情,绝对不认错。

    所以任凭自家兄长如何软硬兼施,绝不认错,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到晚上。

    母亲在庖屋,看见两个孩子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互相不理睬,却忽然就笑了。

    正搓着面粉的手就直接指过去,对着旁白的大丫头笑着说,“看看,全是和他俩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末了,还是母亲出马,叫了儿子过去里屋。

    ”为娘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这孩子长大了,总要飞出去的。“看见儿子还是气呼呼的样子,笑着道,“阿疏啊,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哼,没那么简单?她前天还和隔壁街的姜氏二娘一起去城楼上敲钟,差点被抓进牢里去。”少年不听,“真是不简单,还好没被抓住。”

    “我的儿啊,你平日如何沉稳持重,只有看见了阿疏,才能如此跳脚。”美妇人捂嘴笑了起来,看着平常谦谦如玉,扬州所有少女的梦中人如此气急败坏,倒真是有戏谑的心理。

    少年看自己母亲如此无所谓的样子,也是气笑了。

    “你且坐下,听我说。”美妇人饮了一口茶,慢慢说道。“你还记得,当时阿疏把替扬州城主家嫡长女说亲的花娘之后,跟我说了什么吗?”

    那丫头说,“二哥有鸿鹄之志,那些女儿虽好,却不是二哥的良配。”

    少年听到美妇人口中的这些话,不由一怔。

    “阿疏如此通透,对你尚且如此,想必对自己,也是极明了的,阿徵,你就不用担心了。”

    少年垂首,停了半晌,也是认同了,妹心眼儿明镜如此,又有什么可担心。

    罢了罢了。

    于是走上前厅,妹看到自家哥哥神情与先前不似,知道哥哥气已经消了,于是便粘着撒娇撒痴,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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