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里间,这汉子立即脱去了鞋子。她正自奇怪就见这汉子从鞋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她道:“这封信的由武当弟子带笔的,掌门人说素心师太看了就会明白,”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新任掌门人也可以拆看。”
李云凤‘喔’了一声,拆开信一看,脸上微微变色,这汉子道:“在下信已送到,请求告退。”她点点头:“你可以走了。”
几人相继出来,那汉子也没说什么话径自离去。李云凤拿着信柳眉紧锁,似有着满腹的心事。耶律楚材道:“我冒问一句,这封信所言何事?”李云凤叹一声,把信递给他。他接过一看,笔迹钢中带柔,字迹到是漂亮却微微有股臭味,当下也不便相问;低目一看,但见上面写道:致峨嵋素心师太,天鹰教胆大妄为、入侵中原,约各门派与紫竹林一会;为了中原武林的和平及安稳,玉华子不敢断言,欲请各派同道致武当商议。落款的武当弟子侯风。
耶律楚材看罢,疑道:“这不会是天鹰教故弄玄虚吧。”倪是水眼尖,道:“耶律大哥,你看背面还有字。”耶律楚材翻过一看,果见背面隐约有字迹,仔细一看,念道:“信封内还有一信专程云凤,望师太转交。”
李云凤拿信封倒了倒,未见有什么物什,对耶律楚材摇了摇头。耶律楚材道:“你把信封撕开看看。”李云凤依言伸指撕开信封,里面果然用胶沾着一个信封;她忙撕开,里面有个巴掌大的纸,上面写道:武当、少林惨遭劫难;昨日青城亦有信到,青城之难与武当同出一人之手,掌门也已传与大弟子郭龙太;如素心师太也不幸蒙难,以她的为人万不可与她过目,云凤师侄可担当重任。玉华子。
李云凤心道:此信若让师父瞧见,以师父的脾气,后果可想而知;不禁额头直冒冷汗,险些亲手害死了师父;此信不便与众人过目,便自己收了起来,道:“武当掌门神机妙算,约各派于五月初五往武当一行,共商对敌之策;各位可有意同去?”
耶律楚材道:“我还有些事待办,不过五月前一定赶到武当山。”倪士水也道:“我必须回天南帮一趟,也许武当的信早就送过去了;身为天南帮帮主,武当是必须去的。”李云凤望向韩秀,韩秀忙接道:“韩某还有些私事,也得下山两天……”
话未说完就听耶律楚材道:“韩侠士不要找借口了,你有伤在身,下山有许多不便,还是在山上养伤为好;有云凤女侠细心照料,赶在五月前就能康复如初的。”李云凤是江湖儿女,性情开放,到不觉得耶律楚材说的有什么难为情的,况且任静已经死了,便也道:“韩大哥,耶律大哥说的对,你就在这里养好了伤,爱上哪儿就上哪儿云凤决不拦你。”韩秀盛情难却,又考虑地图干系,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
倪士水一想起素心师太的模样心里就发慌,不知道师父现在会不会也成那样了。不由心急如焚,恨不得背生双翅立刻飞回天南帮去,无奈他轻功差的透顶,便向李云凤借了匹千里马,辞别众人连日赶路。所幸此时已离天南帮不远,又颠簸了三日终于到了天南帮。
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头,一个月前还是亲如一家人的帮中兄弟,此时许多人却看他象陌生人一般,有些甚至奇怪地避着他。他心中惦记师父也没多问,径自到师父宅前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女子声音道:“谁啊?”他一听便知是师妹林新兰的声音,顿时全身来劲,一路的颠簸疲劳都化为无有;正要推门间门就开了,林新兰看见他先是一楞,而后绽出笑容道:“士水哥哥!这一趟辛苦你了,快请里面坐。”自倪士水到天南帮以来她一向都是这么叫倪士水的。
倪士水心中一阵甜意,看她笑的那么可人,再受些苦也值得。当下入了坐林新兰立即端上茶来,道:“士水哥先喝茶,解解渴。”他心中喜欢的不得了,早忘了刚才帮中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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