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涛在产品方向上面的判断有失偏颇,荷花不得不承认他是商业谈判的高手,整个会议过程中,他只有坐在一边听的份,而且聆听的时候还不停地走神外加胡思乱想。
直到厂方说了一句:“我们去酒-店吃饭。”他才完全从海外神游中拉回现实。
阿涛婉拒了他们的招待,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往永康方向去。
至于司机,早就被他打发回义乌。
这个夜晚是属于他们的,谁也不能来打扰。
在韩式饭店里吃完煲仔饭,走上西津桥,看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永康,因为有了这几座古桥,绽放出与众不同的光彩。
“知道西津桥的故事吗?”
“不知道。”荷花摇摇头,一脸不屑地问,“不会是什么仙女下凡之类的吧。”
“当然不是,哪里像你们北方人那么俗la,一座山也能整出个神话故事来。”
“那叫想象力丰富,你们这些蛮夷之地,夜郎自大,思想狭隘,只知道埋头赚钱,锱铢必较……”一连串用了n个贬义词,他才有占了上风的优越感。
结果,故事没说成,倒成了北方人和南方人优越性的争执比较,直到两个人吵的口干舌燥,气火攻心,才恍然大悟,连声大叫‘可惜’,浪费了那么多可以相互温存的美妙时光。
陌生的人,陌生的街头,陌生的城市,两个人渐渐大了胆子,摇晃了半天的双手开始放到了一起,然后shen体也越靠越近,慢慢黏贴在了一起。
夜风有点冷,但是他们不愿回去,只希望能在这一刻让时间完全凝结。
“想吃烧烤了。”刚才的韩式煲仔饭只够填满胃的底部,荷花砸吧砸吧嘴,想象羊rou串的香la美味。
“我们到那里去吃吧。”阿涛指指超市旁边的小摊点,拉着荷花迅速往桥头走,他们的打扮和穿着在这个略显古朴的城市,映衬的特别显眼,不少路人侧头朝他们张望,然后四处寻找以确定摄影机的存在。
沿着永康河往前走,在一个大型超市前,他们再度看到了曾经在西安玩过的一个游戏:男女朋友一起上台玩游戏,游戏胜者可以得到丰盛的奖品。
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唯有那彼此信任的眼神,告诉对方:“我们上台去。”
他们的出现引起好一阵鼓噪声,只是荷花已非当年的小不点,阿涛背起他玩踩气球游戏时,明显感觉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阿涛,我下来吧。”他心疼地擦拭他额上的汗水,第一次不满于自己的身高。
“不,我要补上那一年没有得到的礼物。”
虽然阿涛很卖力地得到了冠军,但他们和六年前得到了同样的结果,主持人以他们是男男组合为由,剥夺了他们获奖的权利。
即使是现在这种算比较开通的人文风气下,他们的恋qing依然只属于黑暗的角落。
回到预定好的宾馆,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两个人连拖带拉地闹进浴室,两年不见,身体和心理已经产生了莫大的距离感,面对彼此的尴尬笑脸,他们同时变得十分拘谨。
“你先洗吧。”荷花有些害-sao地想走出门,却被身后一只手拽住了shen体。
“一起吧。”
一起吧——这三个字,似有回声不停地在他心里回响,他们从浴室‘一起’到暖暖的被窝,被子和shen体同时被搅的乱七八糟,缠-绵,悸-动……却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喂。”阿涛调整好呼吸,接听rou球的电话。
“今天谈的怎么样?”
阿涛捏捏荷花柔顺的肌肤,轻笑道:“还不错,找了两家。”
“老王他一个人回来,我还吓了一跳,你们在武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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