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在永康。”如果被rou球看到他们现在的姿势,一定立马气绝而亡。
“荷花呢?”rou球问的很谨慎,“给他打电话,关机了,他房间电话号码是多少?”
“他今天很累,好像有点感冒,刚才吃了点药,就睡下了。”他不知不觉就撒了一个谎,他应该趁现在把所有该说的都跟rou球说清楚,但是,话刚涌到嘴边,就被rou球在临出发前说的‘相信’那两个字所扼住,rou球是他二十几年来最铁的兄弟,他不能因为感qing问题与他翻脸不认人。
“哦,跟他说一声,要注意shen体,还有,我给他买了一对耳环,祝他明天生日快乐。”
生日?阿涛的shen子一软,整个人趴在荷花上面,在发出羞人的声音之前,他迅即挂断了电话。
荷花被冲击地大叫起来,下-shen疼的直让他呲牙咧嘴。
“对不起。”阿涛把他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道歉,“明天是你生日?我记得你的生日是七月十七。”
“十一月二日是我的重生日。”荷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听到rou球黯淡的声音,他越发觉得自己欠了他很多,其实,rou球除了偶尔打他羞-辱他之外,其他时候都是挖心掏肺地对他好,“我没想到他看过我的日记,十一月二号,这一天,是我确定自己爱上了你的重要日子,所以每一年,我都会一个人去吃一块蛋糕,庆祝我们的爱qing又长了一岁。”
“你……”阿涛哽咽了,止住后面的嗔怪之言,“明天,我们一起去庆祝。”
他们的爱qing满打满算六周岁,荷花兴致勃勃地在蛋糕上插了六根蜡烛,然后用撒娇的口气摊手要礼物:“阿涛,礼物。”他的眉梢略略翘起,眼角洋溢着调皮的笑容,黑眸散发出来的视线跟随对面男人忽上忽下的礼盒,仿佛染了红霞的透亮湖泊。
阿涛指指面颊,示意他先主动献一个吻。
“你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记得你以前老是一副拽拽的模样,好像全世界就你是老大。”虽然嘴里唠唠叨叨地埋怨抗-拒,行动上还是很服帖地给了他一个吻。
“我都被你说成老油条了。”阿涛故意叹了一口气,神秘兮兮地对他说,“猜猜看,里面是什么?”
“耳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心中的答案,就像rou球一样,很多人都以为他十分钟爱耳环,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阿涛喜欢着,所以才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这个疼痛以后却能带来美丽的东西。
阿涛摇摇头。
不是耳环,莫非——
荷花修长的手指迅速落在嘴边,用以挡住所有的惊讶和不安,戒指吗?是戒指吗?锦盒的大小只够盛起戒指和耳环——“是戒指吗?”声音透过手指的缝隙咿咿呜呜地爬出来,在小小的包厢里嬉戏游走,直到完全消失,最后变成可怕的死寂。
“嗯。”阿涛打开锦盒,小心翼翼地为他戴到中指上。
荷花平时也爱戴戒指,是他十几二十快淘来的地摊货,他喜欢在无名指和小指上分别戴上一个,但那两个在他认为代表孤独的戒指终于要被这枚至关重要的‘求婚’戒指所取代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也让他十分的欢欣雀跃。
“怎么办?怎么办……”荷花一面在沙发上打滚,一面嘴里叨叨着,直到脑袋上挨了阿涛好几记,才满面通红地抬起头。
“你在干嘛?”
“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控制不住。”
“笨蛋。”阿涛给他切了一块蛋糕,拉他起身,“吃蛋糕了,让你的小心脏降降温。”
“我想去洗冷水澡。”
“去吧,不拦你。”
我们要把这些告诉肉球吗?——冷静下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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