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娴美微微抬眼双眸带涩,几经回转,旋即羞涩颔首道:“大皇子过谦,小女与二妹哪里敢与大皇子与诸位皇子相提并论。”
在场的皇子不过就是萧国倚与萧敬止二人,这话显然是在帮三皇子萧敬止。
萧敬止没想到孟娴美这么给脸,当即这就来到大皇子身前:“皇兄,愚弟长于山野险死豺狼虎豹之口,是大哥命人接了愚弟回京。”
说着,一撩衣摆:“如此恩情,正如今日孟大小姐爱护二小姐一般!愚弟自当铭记于心,以命为报。”
孟玉臻此时就在不远处站着,孟娴美轻飘飘的一句话,不仅仅为三皇子搭上了线,更是让其向大皇子表了忠心。
只怕现如今,大皇子的心里也在偷着乐。原在山中已经对五皇子起了疑心,这就有三皇子一个无依无靠之人投奔,想来大皇子此刻已经想好接下来的谋策。
萧国倚这便虚扶一把,萧敬止借势起身,眸子里满是感激就差当着众人哭出声来。
见他们如此兄弟情深,孟玉臻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好信号。萧敬止心思活泛,这个时候接近大皇子,不知道憋了什么坏。
前有孟娴美示好,后又收得贤弟忠心,大皇子一时间高兴的全然忘却孟玉臻的处境。前后被裴氏等人簇拥着便进了房中。
金嬷嬷就站在廊下,远远的瞧着孟玉臻,就是再可怜又有什么用处。瞧见了凌嬷嬷她便伸手招呼了一下。
凌嬷嬷瞧着看了看孟玉臻颔首低头一副无奈的样子,这就规矩的迎了上去,微微颔首:“金嬷嬷!”
金嬷嬷比凌嬷嬷年长一些,给了一个点头,这就拉着她:“小姐刚刚回府,院子里多亏了你照应,这两日可发现不妥?”
凌嬷嬷知道这金嬷嬷的为人,她也是真心为孟玉臻好,不然也不会将她调入二小姐的院中。
索性也不藏着:“那院子里谁好谁坏,谁背地里有那个心思,老身就是有心看顾,却也余力不足。”
深知她的难处,金嬷嬷很是感慨:“虽说都是裴氏调过去的婢子,总不能没有一个贴心吧!”
说罢,她自己也觉得不甚妥当,这就吩咐道:“长氏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势,非要去小姐的院子里搜查,这京兆尹的人一来,定然对二小姐不利!”
“来时院子里外我都搜过了,并未发现什么不妥。若非如此,我哪里会等这许久才过来。”凌嬷嬷眉间深皱。
凌嬷嬷瞧在眼里,转而便道:“我家小姐自幼没了生母,这刚刚回府才多久,怎就成了众人的眼中钉!”
明眼人谁又能瞧不出来?
金嬷嬷瞧着这就欲拉着她的手,显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转而金嬷嬷颔首暗叹:“老夫人那里我也只能努力进言,一切还要看二小姐的造化!”
知道金嬷嬷是真的怜惜孟玉臻,凌嬷嬷瞧了一眼自家小姐,望着她懵懂无知的样子,眸子里便盈氲泪水:“这二小姐的耳朵又遭了长氏的毒手,这今后……”
凌嬷嬷此刻很是自责,最终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若是我能早来一些,怎么也不能让长氏如此对待小姐。”
“近来的事情虽然不说都是长家所为,但是皆与长家有关,就这番闹腾,二小姐对外的名声……”
不用她说,凌嬷嬷心里也是清楚的。一擦脸上的泪水:“公道自在人心,奴婢相信小姐!”说着,这便一礼,朝孟玉臻而去。
只是孟玉臻装作一副傻傻懵懵的样子,望着凌嬷嬷扬声道:“嬷嬷,连翘可好些了?”
瞧着孟玉臻一脸的关怀,凌嬷嬷努力忍住鼻翼的酸楚,不住的点头,此刻她的喉头紧的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日头已经西沉,京兆尹这才风尘仆仆的赶来。一入院子就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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