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鸣晕眩,孟玉臻趴在地上满口的腥甜。孟娴美瞧着这就赶忙飞奔上前。
一边关怀着孟玉臻一边就护着道:“姨母,无凭无据何故要如此对待玉臻!”说着,便赶忙关怀孟玉臻:“可伤着了?”
“谁说无凭无据?”长氏这就从袖口拿出一封书信:“我儿留下书信,说是应了这妖女的约。”
她的目标很是明确,这就朝大皇子走去,一脸的泼辣委屈:“大皇子您给瞧瞧,这是我儿留的手书,难不成还有假。”
孟玉臻并未去管长氏如何,反而那双眸子死死的瞧着孟娴美。孟娴美望着她的眸子不对,一脸的委屈:“二妹你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关怀,转而却故意道:“大皇子会如何想你!”这句话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
若是放在从前,孟玉臻一定会恼羞成怒,可此刻满是一脸的懵懂:“什么,信是假的?”她一副傻傻的模样,不住拍着头脑。
显然一副她听不清东西的样子。
孟娴美懵了,这就赶忙反驳:“你瞎说什么?”
“你可以作证?”孟玉臻猛而抬高声音,令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太子正看那所谓的书信,这就寻声望来:“孟大小姐所说当真?”
忽而将孟娴美就这么赤果果的推出来,孟玉臻没有窃喜,脸上的胀痛令她清楚的知道,这长氏下了狠手。
心中纵是有千万种情绪,她在这个时候依旧默不作声。不是全家人都给孟娴美铺路么?她就让她好好秀。
被忽而架起的孟娴美,脸上的颜色几经转换,一边是要在太子面前表现,那她怎么好直接说什么?另一边眼瞧着孟玉臻就被做死,莫不是真的要自己为她辩护?
微微咬唇颔首,眸中的泪水盈盈濯濯:“二妹当是不会做出那种私藏男子之事的!即便去妹妹的院中去搜,当是什么也搜不出来。”
说着,这就来到孟玉臻的身前:“二妹这一切有为姐在。定然会为你做主!”
等一下,孟玉臻这怎么瞧都觉得那么别扭?还有她明明满含泪水的眸子,怎么还露出了窃喜?
“恩?什么?姐姐?”孟玉臻竖起耳朵这就努力的凑近孟娴美。
这般表现已经不言而喻,她孟玉臻的耳朵听不见了。孟娴美显然很是疑惑,这就朝孟老夫人瞧了一眼。
老夫人自打瞧着孟玉臻就各种不顺眼,明白孟娴美的意思,当即这就站出来道:“娴美,你是咱们孟家的长女,心地良善温婉端庄,可……”
说着一副不忍启齿的模样:“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的心性!更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你去护!”
“祖母,娴美相信玉臻妹妹决计不会做出那种事来!”说着,孟娴美这就跪地叩首。而孟玉臻一脸的懵懂,就这么傻傻的站在一侧。
她自认掩饰的极佳,可唯独一双令她恨之入骨的眼神,看的她浑身不自在。
长氏瞧着孟娴美,转而一脸的和善,赶忙过来搀扶:“我的娴美呦,这白纸黑字,你难道还能不信?”
望着那一行行工整的字迹,孟娴美微微抿唇,这就郑重的瞧着长氏:“姨母,信娴美的,此事就此作罢!”说着一把夺过书信这就撕了起来。
孟玉臻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做,望着眼前的局势,一时间她竟有些不明了。
望着地上的书信,随手捡起几片:“这会不会是劫匪逼着长公子留下的书信?”
这声音说的极大声,孟玉臻就是在提醒在场的两位皇子。她长氏自己的儿子没了,理应去京兆尹,却来她这闹,明显没有道理。
又或者说,这本就是早有预谋,无论如何不管接下来如何,疑惑怀疑的种子,孟玉臻必须种好。
“你什么意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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