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员上书道:“可如今国库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钱能拨出去,前两年的运河之工已然将国库耗尽,哪里还能。。。。。”
“国库之中不是还有几千万两的白银么?你说没有多余的银钱能拨出去?那钱呢?花在哪儿了?”
“先不说大小官员的俸禄,就只是说养在北境之地的军马就是一个消金窟,每日就能消耗上万两的白银,这国库之中的白银也撑不了多久啊!”
隋文皇皱着眉头,“可也不能叫百姓受苦,先停几日那北境军马的补给,削一些兵马,先将湖西的百姓养活才是大事。”
话音刚落,一个武官便站了出来,“皇上万万不可啊!万万不可啊!若是削减兵马,那北莾的蛮子得到了消息,若是一举南下该如何是好?到时候才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啊!更不用说千年颁布了新的律法行驶守则,若是少了兵马由着外来人士作祟的话。。。。”
“那就重收赋税,以充国库。”
“请陛下三思,请陛下三思啊!前年的运河工事已然加收了十之一二的税收,百姓已然是怨声载道,如今若是重收赋税,恐怕。。。。。。”
隋文皇恼火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说说到底该怎么办?”
没有人吭声,半晌的死寂之后有一个官员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陛下,西楚的钱两该还了。”
“多少钱?!”
“五百万两。。。”
隋文皇咬牙切齿,还未来得及做声就又有一个人道:“陛下,南方的将士已经在催军饷了,已经亏欠了两月的时间,也该拨下去了。”
“多少钱!”
“三百万两。。”
“陛下。。。”
殿堂里边叽叽喳喳络绎不绝,隋文皇脸色愈来愈青,突兀猛地一拍椅子,“一个个屁大一点的本事都没有,叫起穷来每个人就都只能做太监来养活自己!一个个难题就只知道往朕的脸上甩,就无人能提出一个解决之道么?”
“这天下乃是陛下的天下,微臣等不敢放肆。。”
“不敢?我看你们倒是敢的很!你们说说看,朕养着你们这一大帮子人有什么用处?”
此时一个年老的大臣冷声回道:“若是陛下治理不了天下,那天下还要陛下有什么用处?!”
隋文皇脸色铁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造反?!”
“微臣不敢!”
隋文皇正欲开口大骂,忽而怔住了,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青衣文士道:“姚爱卿有什么办法么?”
姚清河一礼,“新法不是坏事,运河不是坏事,想必大家也都看到了新法一出举国上下民心高涨,运河一通,隋南隋北商贸繁华。只消撑过这一年,我大隋日益兴隆!”
“可如何撑过这一年?”
“军马多?军饷少?国库亏空?可这时候民心、军心高涨,为何不趁此机会叫北境的军马北上攻入北莾,以战养战!从北莾之地掠夺金银钱财,以充国库!”
有一人提出了异议,“可我朝已经安稳了十几年,在净洲有仁国之称。此举定然是要引起南朝的腹议,只怕会对我大隋的名声造成损害。”
姚清河反问道:“可在座就都没想过有朝一日我大隋能攻入南朝,一统净洲么?还用管南朝的腹议?”
“这。。”
朝堂上下,尽皆瞠目结舌。
姚清河又道:“成王败寇,胜者威名显著,败者遗臭万年!”
听完姚清河这样一番话之后全朝上下莫不赞服。
棋出险招,剑走偏锋,莫不如是。
隋文皇哈哈大笑,“还是我姚爱卿有本事,看看你们!”
“姚国师运筹帷幄,棋中天下,莫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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