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终于松了一口气,冲着身后几个小太监使了使眼色,大步超前跑。
便就只能顺着自己的感觉超前走,越往前走就越是觉得周围的环境愈加威严,四周都是森白的墙体,少有树木绿荫。
就又过了一座桥,望见前方有一个气势恢宏的殿堂,殿堂皱着站着一列身着青甲的侍卫,手持长矛,气势冷冽。
靠着房门的位置还站着一个手持佛尘的老太监,靠着门槛假寐。
江漓漓便朝这个殿堂走去,就只听见殿堂里边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心想难道是那姚清河在讲学?
直接跑到了这殿堂前面,抬头一看,就只看见飞檐底下有一张金色的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儿,江漓漓不认识。
刚走上台阶,便有临近的两个侍卫伸出了长矛挡在了江漓漓的面前,“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得,又遇上了在城门前的那种情况。
“我是南阳王府的大殿下,我要进这房间里边找人。”
这两个侍卫根本就没有城门口的那两个好说话,听到这话之后将长矛往前边一送,“朝廷重地,速速离去!”
江漓漓就火了,“你叫什么名字?敢不敢说出来?老子要叫你好看!”
那两个侍卫并未说话,就又往前一步,将江漓漓又往后逼了一分,又道:“朝廷重地,速速离去!如若不然,杀无赦!”
江漓漓眯了眯眼睛,“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杀我!”
这会儿那个靠着墙壁假寐的老太监醒了过来,看着江漓漓之后便愣神了,“你是谁?来此作甚?还不快快离去,以免人头不保!”
江漓漓原本就有了三分火气,这会儿又听着这老太监言语激烈,便阴阳怪气地讽刺道:“你这没有鸟的老太监也敢冲我大吼大叫?瞧你那副阴气的模样,还不离老子远一点儿!晦气!”
若不是幼时家里头贫苦,哪个男人愿意去做太监?而太监一辈子最恨的是什么?不是卑躬屈膝,不是跪地磕头,就连被旁人肆意打骂也不恨,恨得就是有人骂自己不是男人!
“你你你你你!”这会儿这个老太监气得脸色铁青,“你敢骂咱家?好好好,有你的好小子!”
“还咱家?”江漓漓冷笑道:“咱你吗个头,你这个没有鸟的假女人,快给老子滚!”
听完这话老太监脸色由青转白,胸口起伏不定,指着江漓漓颤抖地喊道:“来人,将这个没有规矩的混账东西拖出去斩了!”
江漓漓舔了舔嘴唇,一把抽出了背上的虎魄刀,“来来来,我倒要看看谁能斩我!”
这下这老太监脸是真白了,呼天喊地地嚎道:“来人!有刺客!护驾!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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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国如今正是最具困难期的时候,隋文皇就算是对着政务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只看着空荡荡的国库也晓得事情的严峻,于是成天脸色就苦了。
这天又是在朝堂之上,隋文皇正坐在金銮殿之上,望着底下一众俯首的卿家,“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文官模样的中年男子上书哭诉道:“皇上,湖西大旱,去年粒米未收,又是春荒之际,如今百姓穷困潦倒,食不果腹,民不聊生。还请皇上往湖西运往皇粮,以解百姓之苦啊!”
一听到这话儿隋文皇就有些头疼,目光往底下扫视,所过之处尽低头,就又叹了一口气,“哪处地方有余粮,就送些过去吧。余卿家,你。。。”
话还未说完就有一个皓首的老人抬起头苦笑道:“皇上,不是我不尽心尽意办事,可如今旁地的余粮哪里肯免费往湖西运送?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隋文皇便道:“那便买一些。”
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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