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给您的饭菜。”老狱卒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的煞神,递过去饭盒。萧清夷不耐烦的拨弄了两下,一甩手,碗筷乒乒乓乓掉在地上:“什么东西,这是猪食吗?给爷拿酒来!听到没有!”
“你谁啊,狂什么狂,”一个年轻的狱卒皱着眉头破口大骂,丝毫不管老狱卒递过来的眼神:“什么玩意,进了这里面还穷讲究……给你吃猪食就对得起你了!”
萧清夷瞪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直直的盯着狱卒,随手拿起一支筷子用力一掷,只听一声碎石之响,筷子牢牢的镶嵌在狱卒头边的石板上。
狱卒吓的腿都软了,老狱卒忙向萧清夷连连道歉,拉着狱卒就走了。
萧清夷冷冷的注视着他们离开,然后暴躁的在牢房里踱来踱去。
牢房里面的一切都被莲曳透过暗洞看在眼里,莲曳笑眯眯的看着萧清夷异常的举动,道:“看样子,萧二公子难受的很嘛,不如放他回去享受一下?”
林义深皱了眉:“可是萧二少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万一瘾发作……”话没说完,看到莲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下一片了然:“属下明白了。”
“算你不是太蠢,”莲曳笑着捏下了一朵花:“记得,办的隐蔽点,嫁祸的时候别留下什么东西,记得把萧公子引回萧家去。”
“是。”
“走,派人盯紧了。咱们回慎刑司。”莲曳打了个哈欠,旁边的太监忙给他披上孔雀裘披风,莲曳整整衣冠,便和林义深回了宫,径直回到慎刑司。
“大公公,牢里面的那个寒衣我看着快不行了,皇上不是说要凌迟吗?您看,要不捡个日子把他”太监揣度着莲曳的意思,心翼翼开口。
“那不是还没死吗?你急什么?”莲曳懒懒的开口:“说起来,本来还想玩一玩他们两个的,那边那个看着傻,其实倒是个精明的我还想看看呢”
“大公公,”林义深皱了皱眉头:“需防夜长梦多,寒衣毕竟是皇上的心腹,万一圣上再追究起来,牵扯出来该如何是好。还有萧二公子那边,依属下看,还是先下手为好,虽然是他现在天天吸食五石散心智不明,但是毕竟是有武功的,放虎归山,一打击固然好,但若是脱离了我们掌握,那岂不是坏事”话未说完,就看见莲曳颇为不耐的表情,乖乖闭了嘴。
“控制个废人都做不好,养你们做什么?”莲曳冷冷开口:“至于寒衣,皇上连萧姽婳那个贱人都厌了,还能想起他那条丧家狗?不过这段时间倒是要看着点,防止有人和我们不对付,夜长梦多?我看你倒想得多!”说罢,拂袖进了地下暗狱。
“大公公”林义深还想说什么,却被太监用眼神制止了。
“林大人也真是的,”太监拉后一步低声笑道:“大人也不想想,明个儿是什么日子?”
“什么?”林义深不明所以。太监叹了口气:“明天是初十,大人只往去年想便好。”
“去年?”林义深跟上莲曳,心里想着,突然灵光一现,怪不得莲曳这几天这么高兴,做事也不想以往滴水不漏以谨慎为先,原来打的是一打击的算盘。
去年的初十,正是萧贵妃得宠的时候,有一次莲曳耍威风耍到了萧贵妃头上,萧刀刚好从边关回来,直接提着他那把祖传的断骨刀去参加庆功宴,在宴会上,当着众多妃嫔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面,照着莲曳就是一刀,莲曳躲闪不及,被狠狠的砍中了上背,萧刀还故意耍酒疯,对莲曳百般羞辱。莲曳碍于萧刀功高望重,只得忍耐,好长时间沦为了京城笑柄。
之后莲曳大病一场,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能走动。
之后莲曳再也没找过萧贵妃麻烦,直到萧贵妃隐隐有失宠的迹象,莲曳才暗地里活跃起来,萧妃失宠,文嫔上位,文嫔肚子里的皇子,萧家二少爷……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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