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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想要去把册子夺回来。
柳南栀却眼疾手快地背转身,翻开书册查看里面的内容,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记“药方”——不对,这不是药方,虽然虫子也能入药,但是这上面记录的将毒虫之类的东西,施以古怪的咒文炼制,会得到……
“蛊?”
柳南栀瞪大了眼睛,愣愣地僵在那里。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福伯慌忙将柳南栀拽过来,夺回她手里的书册紧紧合上攥在手心里,一脸大惊失色的表情,就像是见鬼了一般。
联想到书里的内容,柳南栀大概能够理解福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但现在比起理解福伯的苦心,她自己更加震惊,福伯手里这本书竟然讲的是如何炼蛊!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本书是从哪里得来的?是我娘留下的?”柳南栀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得到解答,但是福伯却一脸沉重,久久没有开口。
柳南栀抓住福伯的胳膊,不甘心地追问。既然已经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又看到了这本书,就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闻不问。
“小姐,知道得太多,对你来说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求你不要再问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福伯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拒绝回答柳南栀的一连串问题。
可是柳南栀也是倔脾气,没有得到答案,或者说是一丝丝有用的信息,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明明真相就在眼前了,她不想继续当个傻瓜!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你所谓的时候呢?等到我再一次被人不明不白地算计、绑架、要挟的时候,或者等到我不明不白地死了的时候,再到我的坟头来告诉我真相吗?”柳南栀激动地吼道。
福伯被柳南栀激动的情绪震住了,浑浊的老眼里闪动着些微的银光,“小姐……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就算是让老奴去死,也不会让小姐你出事啊!”
柳南栀看着福伯发红的眼眶,心里有些愧疚,这个老人家为柳家兢兢业业付出了一生,并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父亲的嘱托,站在他的角度来说,他并没有做错什么,自己不该把委屈的情绪都发泄在他身上。
“对不起,福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被你们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已经快二十五岁了,你所谓的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我就真的无法承受呢?既然有人要从我这里拿走原本属于我、属于我的家族的东西,难道我不该知道前因后果吗?那样我才能有所防备啊!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白内障蒙住了眼睛,明明眼前有好多影子,可是我却看不清它们都是什么,这种感觉真的很无力。”
柳南栀撒娇地拉住福伯的胳膊,恳求他把父亲留下的秘密,这一切的真相都告诉她。
福伯见柳南栀如此恳切,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丫头的脾气他也是清楚的,如果今天他什么都不说,就算最后真的能用这张老脸蒙混过去,柳南栀心里也不会服气,定然会背着他继续调查,到时候只怕会惹出更多的事端。
这么一想,福伯觉得,兴许也该让柳南栀知道一些真相了。
但他还是想要先试试说服柳南栀,“老爷不想让小姐知道这些,就是想让小姐活得轻松一点,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小姐你大可一辈子都不去了解这些所谓的真相,也就不用背负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你只需要好好做你的镇国公府小姐,骄阳王妃啊。”
“所以说,我娘亲的身世,果然非同一般,并不是像你们从前说的那样只是个南疆孤女,对吗?”说着,柳南栀指了指福伯手里的册子,“这本书真的跟我娘亲有关?”
福伯算是看出来了,柳南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刨根问底,只好深吸一口气,问:“小姐你真的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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