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不管真相是什么,我都要知道。这间仓库里藏着的秘密,还有其他的,你们瞒着我的那些事情,我都想弄清楚。”柳南栀笃定地说道。
福伯也拿她没办法了,上前关上了仓库的门,转过身用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柳南栀。
“那您要答应老奴,今天无论您听见了什么,都不能改变初心。”
“初心?”柳南栀并不知道福伯这里说的初心指的是什么,但还是规矩地点了点头。
福伯沉思了片刻,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你应该听贾三通说过,月凉族吧?”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柳南栀心里噗通一下,但她更惊讶的是,“你怎么知道贾叔跟我说过……”
顿了顿,柳南栀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那些事情,贾叔和奶娘也知道?你们是一起瞒着我,然后看情况决定,什么可以告诉我,什么不能告诉我?”柳南栀试着问道。
“你贾叔告诉你关于月凉族的事情,应该也是想先给你做个铺垫,等有朝一日不得不告诉你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心里也有底吧。”福伯算是默认了柳南栀的问题,“以小姐你的身份,想要护住你,光靠老奴一人也不容易啊。”
原来是这样。
柳南栀心里叹了口气,接下来才想起她更关心的问题,“那月凉族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是与夫人、与小姐您,有关系。”福伯说道。
柳南栀心头微微一颤。
福伯看出柳南栀的疑惑和不解,继续说道:“夫人,是月凉族后裔。”
柳南栀听见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月凉族……后裔?
“你、你是说,我娘、我娘她是……是那个什么被诸国联合剿灭的月凉族的族人?”柳南栀有些无语伦次,甚至可以说是慌了神。
福伯点了点头。
柳南栀有点混乱,脑子里不断响起梁凤君在监狱里说的那些话。
“我娘她……她不是南邵的……的……不是南邵人吗?”想了半天,她还是没办法说出“奸细”或者“细作”这样的词来。
福伯见柳南栀这般支支吾吾,也发觉了不对劲,“南邵?夫人跟南邵没有任何关系啊!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
柳南栀后退了两步,满脑子都是混乱的思绪。
她娘亲不是南邵人,也不是南邵的奸细,而是月凉族人吗? 柳南栀想起梁凤君说的那些话,用来证明母亲是南邵奸细的证据,如今用来证明母亲是月凉族人,似乎也是同理的!因为南邵的御虫术,原本就是月凉族炼蛊术的其中一个分支,如果母亲是月凉族后裔,而世人盛传月凉族已经被灭族,所以梁凤君根据那些蛛丝马迹,只能猜测母亲是南邵人,这样的话,到也说得通。
“那手炉呢?我母亲的那只手炉,是用来炼蛊的吗?”柳南栀疑问道。
福伯犹豫了片刻,沉重地点了点头。
柳南栀觉得有点晕眩。
转了这么一大圈,最近总是被提及的月凉族,原来,竟是她母亲的母族?这么说来,她的身体里也流淌着一半月凉族的血液!
“我爹他……在娶我娘之前,知道这些吗?还是说,他是后来才发现我娘亲的身份?我娘的死,跟她的身份有关吗?”
柳南栀感觉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在她的印象里,父母一向恩爱,但现在她知道了母亲是月凉族的后裔,而月凉族又是一个被视为禁忌的民族,这是否会影响到父母之间的关系,她不敢想象。
“在第一次见到夫人的时候,老爷就知道了。”福伯当然知道柳南栀为何会如此恐慌,不由得笑了一下。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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