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梦涵一走,习正言拿着被套衣服搬到了水利局楼层。胡志国开玩笑说:“你搬回来干嘛?你就在那住,再让汤柳溪搬回去。你们正好合好如初。”习正言笑了一下没说话。
几天后的下午,习正言没新人工作。就骑自行车去了公务员小区。胡志国正好在用笔计本电脑看电影。“下午没订体系?”习正言坐到胡志国旁边说。
“订了,中午反应工作时。别人说有事,又把我推了。有些人真是说话不算数。”胡志国把电影按了暂停说。
“哦!胡学兵回去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跟你打电话说什么?”习正言问。
“他没跟你打电话吗?”胡志国看了一下习正言说。习正言摇了摇头。
“他回去的状况估计不好,我爸还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行业把我们俩兄弟控制了,规定俩人只能回去一个;一个要扣压在这里。他也只打了一个电话我,说让我自已在这边看着办。我想他不会过来了,也没钱再过来。”胡志国接着说。
习正言点了点头说:“国哥,你来这边时间也不短了。行业就是要叫人,叫不到人就上不了高级,赚不了钱。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可能过来。”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浙江上班的那些同事。我还没开口邀约他们。就只说我在云南,他们就说我在做传销。你看····”胡志国点开qq聊天记录说。
“这些人没什么邀约的可能性了。那你还有别的邀约市场吗?”习正言看了聊天记录说。
“亲戚那边你也知道,胡学兵也没约来。我现在邀约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以前谈的一个女朋友了。她一直说过来玩一下,但也没买票。”胡志国说。
正这时胡志国的手机响了,胡志国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说:“说曹操曹操到,是她打来的。”
“还这巧,你接啊!就直接约她过来,说你这几天没做事,有时间陪她。”习正言说。
胡志国按了接通键,听到的是哭声。坐在旁边的习正言都听得到里面传出来的抽泣声。“你怎么了?干嘛哭啊?出什么事了?”胡志国对着手机很焦急的问。
“我男朋友打我,居然打我耳关。呜呜····”胡志国的前女友说。
“你到我这里来吧!”胡志国说。
“挂了,以后再说吧!”胡志国的前女友一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妈的,以前跟老子分手。要跟这个有钱的,现在别人打她,又要打电话跟我说。约她来又不来。”胡志国一脸怒气的说,说完把手机往床上一扔。
习正言看着胡志国的表情,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然后说:“国哥,看来我们俩的命差不多。都不被女人喜欢。是不是屌丝都会碰到这样的事啊!”胡志国听了苦笑了一下,没知声。女人在自行车上笑的时候不会想起让她在宝马车里哭的男人,但女人在宝马车里哭的时候大多会想起那个让她在自行车上笑的男人。哭完擦干眼泪后,大都还是愿意坐在宝马车里。这也符合人的精神生活建立在物质生活之上的道理。胡志国的前女友也不例外。
习正言跟胡学兵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家里怎么样?胡学兵说:“我回来,其实是因为我在那边已经没钱了。现在准备去上一个跟小卖部送货的班。回来也是郁闷呗!有时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找我爸要钱,你也知道我爸是开三轮车出租的。给的全是一块五块的零钱。我自已拿着心里也不好受。我朋友约他们不去,回来他们又要问。我就跟他们直勾了,有的信,有的不信。但没一个敢去的。”
“行吧!你说的感受能理解。你早点去上那个班吧。就不用再找家里人要钱了。这么大了,还找家人要钱,他们也不好受;我们自已也难过。”习正言说。
挂了电话,没过多久。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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