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习正言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习正言边走边说:“谁啊?来了。”把门一打开是吕君美站在门口。
“什么事啊?门都被你敲破了。”习正言让她进来,边关门边说。
“什么事,你自已不清楚吗?你是怎么管理你下面的业务员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胡学兵在和景瑜谈朋友。现在胡学兵回去不来了。景瑜也不想做了。”吕君美大声的对着习正言说。
“你在我面前发什么脾气,你发展得好就不了起吗!少在我面前大喊大叫的。行业里谈朋友的人多得很。他们俩都没结婚,自愿谈朋友。我有什么办法。你凶我干什么。”习正言本心里就不高兴,也大声的对着吕君美说。
吕君美也本不是想来发脾气的。虽有点气愤,但还没到要大发雷霆的地步。她就是想到习正言这里来和他说下这个事的,可不知怎么一走上楼梯,她就控制不了情绪了。
“景瑜要是怀孕了,胡学兵回去又不来了。那她肯定不会做行业了。你怎么不想一下,一个女孩子这时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我和她这么好的关系,我想了就气好不好?”吕君美还是大声的说。
“她怀孕了?”习正言坐到沙发上问。
“有可能,还没确定。景瑜每天担心得要命。”吕君美也坐到了沙发上说。
“景瑜自已肯定会和胡学兵打电话的,你操心也没用。”习正言说。
“什么叫我操心也没用,看你下面的人。做的什么好事,害我下面的人。”吕君美挻直了腰说。
“什么叫害。我姑姑带她前夫的时候。她前夫准备做的。就是我姑姑不同意和他复婚。她为什么不同意,还不是你那个好舅舅,每天发信息跟她说这说那的。我有没有去质问你,你现在还跑来质问我了。”习正言也坐直了腰说。
“你这么说,那我们就算扯平了。行了吧!算我不该来找你发脾气。我跟你说对不起,可以了吧!”吕君美站起来看着习正言说。
习正言看着她几秒钟没说话,过了一会说:“有必要搞得这么夸张吗?”
吕君美没理他,自已开门走了。
一连几天在广场上,习正言看到吕君美在自已旁边经过,都不和他说话。他也本不打算去理她的。可不知怎么神经不受控制的,跑去拉了她一下。俩人走到无人的地方,习正言问:“她有没有怀孕啊?”
“还好,没呗!”吕君美说。
“哦!那就好。”习正言说。
“好什么好,不用负责是吧!”吕君美大声的说。
“看你说的,又不是我做的。老凶我干嘛!”习正言说。
吕君美正准备说什么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她母亲打来的。“喂!妈,有什么事啊!”吕君美没有走开,站在习正言旁边说。
“你爸在家乱说,跟别人说你去云南两年多了。一分钱也没挣到,还说你做传销。”吕君美的母亲说。
“你把电话给爸接,让我跟他说。”吕君美说。过了一阵,在吕君美旁边的习正言只听到她大声的说:“你要是还在家里乱说。我跟你说,要是以后我赚到钱了,你别想我给一分钱你用。你自已好好想一下。”
吕君美说完就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坐在了花坛边上。俗话说:“盗贼怨财主、不孝怨父母、没本事的就怨社会。”是先不孝再怨的呢?还是先怨再不孝的呢?情况都一样吧!也许大多都是因为自已本事不大才怨的吧!
习正言没有跟吕君美说话,而是向家里走去。以前他只以为自已跟她的差距只有学历的差距。在听了吕君美跟她父亲说的那句话后。习正言一下子感觉他们有着千里的差距。原来她也如此的在乎成败。是啊!做行业的,谁不在乎最终能不能上高级呢?习正言依稀记得自已以前好像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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