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她不去。”
昨天晚上又再请人喝酒,为什么没想起来看看她?怨恨自己的粗心。“何阿姨,治疗需要几天?”何阿姨配着药水说:“一周左右吧,这病来得快,好得也快。现在烧已经退了。”赵剑波掏出钱来:“何阿姨把药费全结了。”一共七百一十五元,收了他七百元。
三瓶药液输完,已经十点了。赵剑波轻声叫:“嫣然,嫣然,好了,该回家了。”武嫣然睁开沉重的眼皮,见是赵剑波,惊讶地问:“赵总,您怎么会在这儿?”赵剑波说:“该回去了。”她缓缓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结账。何阿姨微笑着说:“结过了。”她转身看他。赵剑波微笑着拿起围巾,连头带脸围个严实,她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穿上棉衣。何阿姨笑着看他们。向何阿姨告辞出来。
大街上,赵剑波柔声说:“嫣然,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咱们去医院吧,好好地检查一下。”武嫣然心里暖暖的,浅浅一笑说:“不用了,好多了。就是感冒,哪有那么娇气。”他继续说:“以后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好吗?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武嫣然停下来,抬头发愣看着他想:你属于我吗?未来茫然,不可预知。可在你的呵护下,这寒冷的冬夜里也很温暖。赵剑波搂住她说:“怎么这么看我?想什么呢?告诉我。”嫣然没有言语,低下头。他在又长又肥的袖筒里,牵到她的手说:“你一定饿了。走,回酒店,我下面给你吃。”她说:“这么晚了,挺麻烦的。”她蜡黄的面色,他心疼地说:“你的脸色都焦黄了,不麻烦。”
不大会儿,赵剑波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放在嫣然面前。“趁热吃。以后,我要接你来吃饭。吃好饭,病才会好得快。”绿色的青菜,大块的牛肉和一颗鸡蛋。嫣然馋得吞咽着口水道:“好香啊,我真的饿了。”他把自己碗里的牛肉挑给她。她奇怪地看他:“你?”他说:“吃吧。别推辞。”她心暖暖的。夹起牛肉吃起来。吃完面,觉得浑身上下舒服了许多。
他们并肩走在冷清的大街上,赵剑波始终牵着嫣然的手。街边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时儿拉得长长的,时儿缩得短短的。这条路怎么这么短,他想和她多呆一会儿。站在楼洞口,他轻声说:“上去吧,晚上下了班,我去接你。”“会耽误你工作的。”“别拒绝我。”她顺从地点点头,转身上楼。赵剑波看着她拾阶上去,听到关门声,才离开。
一周后结束治疗。武嫣然询问了七百块钱医药费的事。多亏他,要不然连医药费都付不起。发了薪水,她特意到赵剑波的办公室,轻轻敲敲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推开门,走进来问:“赵总忙吗?没有打扰您吧?”
赵剑波放下书,微笑着从桌子后面出来:“嫣然,这是干什么?又是赵总,又是您的。太客气了。一下子把我们的距离拉得那么远。我有名,也不叫赵总。”他沉思了片刻说:“正式地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许叫赵总,叫我大勇哥。一直都想一个女孩子一辈子叫我大勇哥。我们厮守一生。以后也不许您,您的。好像我很老似的,我不高兴了。”
话出此言,武嫣然无语地咬住下嘴唇。见她这样的举动,赵剑波慌了神问:“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她笑笑说:“没有,我是来还……你钱的。”说着掏出七百块钱放在茶几上,转身匆匆离去。赵剑波急忙抓起钱,追到门口喊:“嫣然,你这是干什么?你站住。”
张欣站在大厅里,纳闷地瞅着嫣然疾步出去。从赵剑波对自己的言行看出来,她败给了这个乡下丫头。怎么能甘心,好恨!自己看中的男人,爱了别人。
武嫣然心里矛盾重重:害怕见到他,又特别想见他。见到之后,又不知该何去何从:逃离吗?又多渴望能日日相伴。犹豫不决地在公园的石径上,走了一圈又一圈,脚都累了,也没拿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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