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不能的表情,调侃道:“怎么样?大哥,让美女迷住了吧?”赵剑波笑了笑没有回答,起身往大门走去。强子在背后喊道:“追到手,可别忘了请谢媒酒。”赵剑波打个“OK”的手势,没有回头走出门去。
武嫣然从餐厅里出来,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算了,饿着吧。他的眼睛直盯着自己看,挺别扭的,不禁有点儿厌烦了。
赵剑波坐在自己的小卧室里,体会从未有过的心动。倒一杯酒,点燃一根烟。青青袅袅的烟雾中,仿佛依然看见嫣然低着头红着脸,坐在对面。她柔柔的目光,腼腆的微笑,居然有点冷。好像正是这冷冷的笑吸引着他。这几年想寻觅的不是她吗?祈愿上天让他找寻到一个相知相守的人。她竟然是山东大学毕业的,心中对她多了几分的敬佩。他反复地想着她写得两句话,她也在寻觅相知的人吗?她俊俏的模样在眼前晃动,让人忍不住想啊念的。跑到健身房锻炼,浑身汗水淋漓,也没有办法冲淡这种感觉。
盛夏酷暑难耐。好几天黄昏,赵剑波呆坐在酒店大厅里,喝茶想心事。茶水续了一次又一次,厕所跑了一趟又一趟。
张欣穿着一件黄色的纱质夏装,脸上化了浓妆。前面的领口开得很低,前胸若隐若现,项上一条漂亮的金项链。手腕上带着一只玉镯。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裤,有十厘米高的高跟凉鞋,既时尚又洋气。她是金帆宾馆的常客。
张欣走到赵剑波的面前,见他呆呆傻傻的,伸手在他眼前摇了摇,奇怪地问:“剑波,你怎么了?看什么呢?外面也没什么啊!”
赵剑波回过神坐正,拿起茶壶倒着水说:“没什么,你来了。坐会儿吧,来喝杯茶。”把倒好的茶,递过去,顺便瞟了一眼她。时尚又花哨的衣着,这么露,倏地升出几分反感。赵剑波不喜欢穿着太时尚,太暴露的女孩子。张欣笑话他太老土,太封建。他只好无语。张欣接过杯子,探究地看他问:“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谁还能把你的魂给勾走了吗?”想从他的神情中观察出事情的端倪。赵剑波心不在焉地笑笑说:“没什么,想业务上的事呢。”
“你骗鬼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神态。”他肯定在骗自己。张欣迷惑地瞧瞧他一脸缥缈出神的神情,再次顺着他的目光看看屋里和外面,没有什么不妥啊!赵剑波清清嗓子,轻咳几声说:“张欣,我告诉你多少次,咱俩不合适。你赶紧去找男朋友,再不找就成剩女,嫁不出去了。”他有点儿想和张欣开玩笑。
张欣嘟嘟囔囔地说:“大勇,咱们两家的家长都觉得合适,我也觉得挺好。你为什么这么多事?”一抹高大威武的身影,她在不经意间爱上。虽然他没上过大学,可是那种拼劲儿和不服输的韧性,让她痴迷。但是赵剑波冷淡的态度让她坐立不安。张欣露胳膊露腿地晃着,赵剑波有点儿头晕,说不出的不舒服。斜视了她一眼说:“男女之间的感情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要听任第三方的摆布,好吗?再说一遍,我这辈子就是当和尚的命。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总看着我。”说完转身上了二楼。赵剑波以前虽然不太热情,但还和自己聊天,可没有像今天这么冷,气得她直跺脚,朝他的背影骂道:“你,大混蛋!”
赵剑波坐在书桌前,拿起书无意识地翻着,心乱如麻。和张欣一块儿长大,她的坏脾气早就领教过。少年时,大家一块玩,自己说了和她不同的意见。张欣指着鼻子骂:赵大勇,你一个外来户,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从那时起就不想搭理她,可能她忘了。现在家长有意撮合,她无休止的纠缠,自己仍无法接受她。嫣然呢?她是什么态度?他只是想寻一个相知的人,不想依附权势和金钱。他惆怅了。
七月二十号黄昏时分,方惟敬忽然出现在武嫣然的面前。等到七点交过班,拉起嫣然的胳膊就走。嫣然疑惑地问:“方大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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