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三杯饮料。”强子高兴地旋风一样出去。武嫣然斜侧着身子,不停地摆弄小纸条。腼腆地低垂眼眉一语不发,不高兴地想:干什么呀?我还饿着呢。盯着看,真无聊。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赵剑波平复一下心跳。“刚才强子不是说了吗?”嫣然不悦地说。“刚才没听清,怎么不高兴了?”赵剑波小心地说。“武嫣然。”她的声音如细丝般。他没有想起“嫣”字,“写一下好吗?”她的睫毛颤动一下,没说话。他把纸和笔放在她面前。嫣然偷偷地看一眼他,不情愿地写上名字推过去。赵剑波拿起纸条,“武嫣然”三个字写得隽秀而且有力。名字写得这么漂亮,不由得抬头又多看几眼。
“你是哪儿的人?家里都有什么人?”赵剑波想了解更多的信息。“河南登封。家里有妈妈和哥哥。”她皱着眉头说。赵剑波笑逐颜开,继续问:“登封?是不是少林寺那个?”她简短地答:“是。”“那你一定会武功啰?”他的笑意加深。嫣然正眼看他,“扑哧”地笑出声。“你笑什么?哪儿不对了?”她明媚的笑容让他心动不己。“你以为在少林寺边上,都得是大侠吗?”她保持着微笑。“在那种气氛里,多少也会三拳两脚的吧。”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她。
“饮料来了。”强子托着一杯咖啡和两杯柳橙汁,“老板,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放下饮料,想要离开。“别走,坐一会儿。”赵剑波叫住强子。“嫣然,可以这样称呼你吗?”他赶紧问。嫣然点点头。“嫣然,现在你是工作,还是上学?”赵剑波指指桌子上的书问。她不想回答他,“工作了。”勉强说了一句。“在哪儿工作?”赵剑波关心地问。嫣然没有答。素不相识的,有必要答得这么详细吗?
赵剑波顺手拿起餐桌上的书,一一翻看两本考研的。书的扉页上写着:山东大学英语系三班。赵剑波惊奇地问:“你上的是山东大学呀?”嫣然轻轻地点点头。他随便翻翻放下。又拿起第三本,《三言》中的《警世通言》。翻开扉页上面写着: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赵剑波疑虑地看看她,小小的年纪怎么喜欢这么忧伤的词?她的字真的很漂亮。翻到第一卷《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好词好句用横线画出;生僻的字注了音释了意,读得很细。卷尾空白处写着两句话:高山流水,知音难以觅。子期伯牙,相知何处寻?赵剑波合上书,放回去。细细地品味着句子,颇有深意地注视着她。
三个人沉默了一小会儿。赵剑波问强子:“强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强子从老板的眼神里看出他在意了,喜悦地说:“赵总,今年元旦节。你那个朋友家,参加聚会。嫣然姐在他家当家庭教师。我们在那里认识的。”
“元旦聚会?”赵剑波努力搜索当时的情景,“报歉,我没有印象。”他意识到当时的感觉,好像有几许的依依不舍。强子回忆道:“你肯定没有印象。嫣然姐不会跳,中场就离开了。”“是这样啊。嫣然,你怎么从那儿出来了呢?”赵剑波看看沉默好久的嫣然,不知她所想。
嫣然冷冷地说:“赵总,我认为您问得太多了。我能选择不答吗?”仍在摆弄着小纸条。赵剑波有点尴尬。老板不自然的神情,强子生怕他没有耐性起身走掉,连忙接口说:“你那个朋友家的小学生出国后,嫣然姐就出来了。现在在旁边的超市里工作。”
嫣然的面还没有吃多少,已经坨了。赵剑波吩咐强子说:“时间一长,面不好吃了。强子,你去换一碗来。多加些青菜和牛肉。”猜测嫣然一定还饿着。小姑娘挺瘦的,肯定不会照顾自己。“不了,赵总、强子。我要回去了,挺晚了。”她收拾好书抱起来,径直走出玻璃大门。
赵剑波想挽留她,嘴巴张张没有出声,无趣地目送她出门。强子瞧瞧赵剑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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