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万种。
她好漂亮,是那么骄纵嚣张又狂放的美丽,像朵艳绽蔷薇,轻易勾动他的心跳,急速涌上的独占yù那么明显,让王远虑不禁怀疑他是否曾经如此喜爱一个女人过,似乎没有,未来应该也不会有。
他拿着吹风机朝她走过去,让她坐在沙发上,打开开关为她吹头发。
“你刚刚在我办公室里做了什么事?为何会突然说看不见鬼?”虽然风声轰隆隆的,可王远虑的话音倒是十分清楚,手上动作轻柔。
“哦,我帮你把办公室里的风水阵重新安好。”他的沙发前方有面镜子,凤筝扬睫,偷偷从镜中瞧他为她吹头发的动作,心里有些甜甜的。
她从前一直觉得情人们互相为彼此做这些“可以独力完成”的事情很无聊,可真轮到她谈恋爱时,她却觉得这些举动如此甜蜜。
是谈恋爱吗?她和王远虑?是吧?
他说了好多令她感到头重脚轻的话,假如不是他怕她太累,因而有所节制,她怀疑她会在这里,与他做一整天的爱……
“风水阵?”王远虑手上动作微顿,垂阵,话音略扬。
凤筝在镜中盯着他的眼,将方才还有些旖旎的心思拉回来。
“是啊,那是你办公室里原本就有的一个风水阵,只是随着你办公室里的东西越添越多,渐渐失去效力,我只是把它修补好而已。”什么天空塔煞气的事还是别说了吧,说了只是徒惹心慌,无济于事。凤筝选择xìng地回答。
“有了这个风水阵,你就不会看到鬼?”王远虑继续帮她吹着头发。
“是。”凤筝点头。
“那为什么之前在凤宅你可以看见蔡吴美淑?难道你自己的住所没有安风水阵?”王远虑的眉心又皱起来了。
“王远虑,你别闹了好不好?凤家以前是靠驱鬼除厄吃饭的,时不时也有各路神鬼来请托或相帮,安这个风水阵是要整死自己吗?后来传到我,我横竖都看不见,布阵干么?”凤筝白他一眼,显然觉得王远虑的提问太无聊,可是其实,除了他们凤家人,谁会知道这种事呢?
“那凤家其他的姑娘们难道没有见鬼的困扰吗?”王远虑再问。
他向来对这些事态度保留,可既然喜欢的女子身在其中,他便必须更加了解。
“应该没有吧,依据我妈、nǎinǎi和太nǎinǎi她们的说法,都是能够收放自如,像多了第三只眼睛那样,可以自己决定何时闭起来。”凤筝耸了耸肩。
“真奇怪,为什么你碰到我就能见鬼?”王远虑继续帮她吹头发,眉心皱褶更深了。
他多希望他就是个普通人,她就是个普通的麻瓜,他们两人可以像现在这样,举止亲昵,再无烦忧。
“这题的答案拜托你知道的时候通知我好吗?”凤筝听来比王远虑更无奈。
她静瞅王远虑镜中面庞,回想起蔡吴美淑,心绪不禁有些低落。
有时她忍不住会想,她真的是凤家扶不起的阿斗,触碰王远虑这件事明明已经能让她见鬼了,可她却还是无法驱鬼……
“在想什么?”见她突然露出哀伤的神情,王远虑出声,将她游走的神思唤回来。
“在想、想……”凤筝是笨蛋才会告诉王远虑她在想什么,他一定又会边念她、边心疼她。
凤筝眼神骨碌一转,淘气一笑,从沙发上站起,回身就要拉王远虑裤子。
“你干么?”王远虑伸手挡她,关掉吹风机,被她吓了好大一跳。
“我在想,蔡吴美淑说你屁股上有个胎记,我刚没注意,快!裤子快脱下来,让我看一下。”凤筝边说边笑,拚命扯他。
“喂!没事可以随便乱看的吗?”王远虑没好气,挡她太大力怕弄疼她,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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