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手打她,最后拿她没办法,只好跑给她追。
“我为什么不能随便乱看?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而且,你干么这么小气?我的身体难道没让你看了吗?况且我何止让你乱看,还让你乱放呢。”凤筝不甘示弱,也追着他跑。
什么乱放?这女人不只趾高气扬、践得要命、口无遮拦,居然还对他开黄腔?
王远虑被她逗得发笑,索xìng不跑了,一把拽过她,将她压进沙发里,双手双腿压制她的乱挥乱踹。
“你哦,真的是”他俯在她身上,高大昂藏的身躯压住她,拿她没辙的口吻里尽是宠溺。
“真的是怎样?活泼美丽大方又可爱吗?”凤筝被他望得面颊生热,这暧昧姿势令人脑子发晕,可嘴上仍不放软。
“说,为什么那么爱赚钱?”趁她被他压住的时候,王远虑问出萦绕脑海多时的疑问。
他一直觉得她赚钱赚太过,隐约有些不对劲,可越了解她,越明白她不是会对身外之物太过强求的人。
“谁不爱赚钱?难道你不爱赚钱吗?我都还想和你异业合作呢,以后你的房子都给我看过,标榜‘凤五风水保证’,包准我俩财源滚滚,大吉大利。”凤筝大笑,得意洋洋的眼神里却泄漏某些心虚。
“我也爱赚钱,但我确实有个理由。说,你的理由是什么?”王远虑钳制她的力道微微加重,像在威逼她。
她被他压得隐隐发痛,可几乎与他胸膛紧贴的胸脯却因为他的靠近而喘息颤动;他锐利的眉目含情,蛮横口吻中全是关心,他英挺太过、深情太过,轻易令她弃甲投降。
“……我总要为自己留后路,至少也得有钱请看护。”凤筝照实说了,出口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她从来、从来都没有对别人提过这件事,即便八宝也没有。
“请什么看护?说清楚。”王远虑的长眸微微眯起,看来有些yīn郁。难道她有什么隐疾或是难言之隐?
“哎啸,我想我应该生不出有灵能的凤六,也许凤家姑娘就传到我这代,死了之后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太nǎinǎijiāo代,干脆现在多赚一点,先把凤家其他人的口袋也装得饱饱的,看太nǎinǎi会不会少骂我一点。”凤筝蒙混,只愿坦诚一部分。
“然后?”这跟看护有什么关系?王远虑并没有那么好打发。
“然后……然后就……”凤筝咽了咽口水,算了,跟他说也不会怎样,反正在他面前,她早就什么自尊都没了,有什么好怕的?
“然后,我不会结婚,不会有小孩,我要顾好祖产,让母亲有办法永远四处游山玩水,还要准备八宝的嫁妆,八宝若哪天结婚受委屈了,好歹还有个很有钱的娘家可以撑腰;以后,若我老了、病了,也不要拖累任何人,一定要请看护,我连棺材都选好了。还有,我丢凤家的脸,不敢跟太nǎinǎi们葬在一起,所以我另外找了一块地……”
假如这世界上有人能够同时让王远虑气得牙癀痒,又同时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那人一定非凤筝莫属。
她究竟在想什么?她脑子里装的全是别人就算了,居然还如此眨抑自己?
他好想狠狠掐死她,也好想狠狠疼宠她。
“你不是说你福厚命硬,健健康康活到一百岁应该不是问题?”王远虑挑高了一道眉,问她。
“谁知道,假如有万一呢?”就是意料之外,才叫万一啊。
“若有万一,我会照顾你。”王远虑应得斩钉截铁。
“那万一我要chā鼻胃管、要换尿布,又或是要接尿袋呢?你也要照顾我?”久病床前无孝子,亲情都靠不住了,爱情又有多可靠?
“你哪天真这么狼狈,我不乘机整整你怎么行?!”
“王远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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