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的NorwegianWood。
最后一枚硬币,被交到了谷裕华的手里。
“对你还不错吧,最后的一枚硬币交给你来决定。”
谷裕华不知道自己应该决定唱哪一首歌。
他为难的将硬币拿在手上,他很少做选择。
他往往逃避选择。
只是今天,他好像想要做一次决定。
几乎是很艰难的,他把硬币投放到了凌姐的吉他里。
“再唱一遍笑忘吧。”
“当真?”
“当真?”
凌姐和许晴同时质问他。
不过看着两人的目光的时候,谷裕华忽然更加的坚定了。
“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做决定的勇气。
向来他都没有,他不做选择。
他喜欢逃避。
只是这一次,他想要再听一次。
许晴轻轻的抱着谷裕华,然后几乎用听不到的声音说道:“那你得抱着我,不然一会我会很难受的。”
谷裕华松开了抱着自己的手,然后轻轻的揽住了许晴。
他从来没有抱过许晴,一次也没有。
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也许只有这一次,今后也不会再有了。
于是他轻轻的抱住了许晴,像是在捧着一个生日蛋糕一样,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弄坏上面好看的装饰。
前调响起的时候,比之前的更加漫长。
凌姐足足循环前奏弹奏了两遍之后,这才缓缓的继续。
这一次没有人再哭,或许是哭过一次之后已经不用再哭,许晴低着头轻轻的跟唱,声音带着颤抖的语调。
像是峡谷里吹来的风,呜呜咽咽的时而清楚,时而听不明白。
不过她没有哭。
更加像是释放出了胸腔里面的痛苦,也越来越抱紧了谷裕华的身躯。
十二点钟的钟声,大概就是在歌曲结束的时候响起。
“恭喜你,二十岁生日快乐。”
凌姐放下了吉他送上了祝福。
谷裕华刚要张口,许晴却是按住了他的嘴唇,轻轻的说:“一会再说,我想再年轻一会,就一会。”
凌姐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酒壶,笑着说道:“我的酒没有了,等我一会,我去拿一点回来。”
然后她推开门留下了许晴和谷裕华两个人在灯光有些昏暗的木屋。
沉默许久之后,许晴低吟一般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响起。
“最后你为什么点了笑忘?”
“我不知道。”
谷裕华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
“你说,我不怪你。”她几乎是在哀求。
可谷裕华依旧感觉不到丝毫的心疼。
好像两人从出生以来就应该相处,然后熟悉彼此,不再为彼此而痛苦,知道对方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个痛苦。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你还从来没有抱过我。”
“刚才抱过了。”
“就一次吗?”
谷裕华低头,恰好看到了许晴那像是哀求一样的眼眸。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还会心痛,会被人感触。
在看到那眼眸的时候,被一种柔软的甜蜜所打动。
带着些苦,像是朱古力的味道,吞下去会有幸福的味道。
所以没有丝毫例外的,他终于动情一般的亲吻了许晴。
亲吻过后,许晴的目光彻底被融化了,她轻轻的坐直起来,一件件的拨开自己的衣服。
像是一个脱壳的煮鸡蛋,年轻的肌肤白皙且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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