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也会失去很多。
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但是他捂住胸口的时候,时不时的会痛。
他记不起是什么,是什么东西在他的身躯里面苦苦哀求。
他只知道,痛苦也好,喜欢也罢,都只是藏在他心底的深处,并且被囚禁了,拴住了,不能轻易的倾诉。
有口无言,大概就是如此。
两人的哭声很大,不过很怪的是,并没有人来追问她们为什么哭,也没有人会来这里看上一看。
这里是疗养院,按道理说病人有任何的情况,应该都会被看护的人所察觉。
这于谷裕华从电影里面了解到的并不同。
这一点不同,或许就是电影与现实的不同。
现实的人比电影里的更要自由,也更要平衡一些。
至少他们想哭,就哭。
待得哭累了之后,凌姐与许晴就倒给谷裕华一杯又一杯的酒。
凌姐的酒很多,有威士忌有白酒,也有香槟和啤酒。
总而言之这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
可他依旧不觉得自己被两人感触了多少。
差不多时间到了十二点的时候,谷裕华从一旁拿起自己带来的蛋糕,然后裁开了外面的包装。
蛋糕不大,不过三个人正好可以一人分得一块。
只不过因为上山的路程似乎太远了,蛋糕有些地方的图案有些模糊,并不是被挤坏了,而是晃动的过程之中,难免出了点差错。
比如生日快乐的巧克力卡片,就因为摇晃倒塌了下去。
倒在奶油里面。
“不好意思,我已经很小心了,不过还是被挤坏了。”谷裕华带着歉意的说道。
“你什么呀,你能来就已经很好了。是吧,凌姐?”
凌姐揉着发红的眼睛,然后瞪大了眼睛对谷裕华说:“小子你要是敢把你姑奶奶刚才哭的样子给说了出去,姑奶奶和你没完!”
“好好,不会的不会。”谷裕华的语气好像是在敷衍。
他确实没有记住,那不是恰如其分的事情,他记不住。
就好像这个房间,用波西米亚和波斯风格的装潢,还有说不上名字的乐器。
这个房间的摆放,恰如谷裕华的幻想。
所以他记住了。
不过凌姐的哭声很难听的,像是夜里嚎叫的动物,凄凄惨惨戚戚。
凌姐不大相信,脸故作一团,红润的表面像是一个苹果。
难以置信的是,她这么大的年纪,面貌依旧如此的年轻。
莫非她真的被诅咒了?
想起来凌姐那半开玩笑的话,谷裕华不由得哑然失笑。
随后点上蜡烛,唱完生日祝福的歌,三个人一起把蛋糕分开吃了。
三人都没有把蛋糕丢到对方脸上的冲动,毕竟这个木屋之中四处都是毛茸茸的事物。
要是不小心弄得一团糟的话,当然没有办法清理的清楚。
然后,硬币还剩下五枚。
其中的四枚分别点唱了TheBeatles乐队演唱的Mhelle,还有bobdn演唱的MakeYouFeelMyLove。
当第三首歌曲的时候,许晴莫名其妙的点了一首甜蜜蜜。
于是当大家都唱起那一句十分经典的“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的时候,三人几乎同时是笑得前仰后翻。
当唱到“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的时候,三人抬手指向人,是凌姐指着许晴,许晴指着谷裕华,然后谷裕华并不知道指向谁。
嬉笑着唱完了甜蜜蜜之后,还剩下两枚硬币。
然后三人坐着听完了TheBeatles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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