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众人只觉得气氛剑拔弩张,都凝住了气息,想看出个胜负。
然唯有投壶的两人,随意而闲散。
“平手了?这多没意思啊,哎我说那位那位谁,就不能换个大点的壶吗?”花绿男子指着楼下的裁判道。
那裁判只能一脸歉意地回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公子,咱会仙楼的规矩就是这样,既然无分
胜负,那么只能遗憾视为,今年的投壶比赛没有胜出者。”
“是你个头啊!”男人将手中把玩的箭随意掷了出去,不偏不斜正好插在了裁判的头发上,显得对方怪异而滑稽,“本君主可是玩得一点都不尽兴,我不管,今天必须分出个胜负来。”
他平时没什么嗜好,也就这点投壶的爱好而已,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没法玩个尽兴,保准他一个不高兴会把这会仙楼给砸了。
台上的裁判虽顶着头上的箭,态度却依然是谦和有礼,“这位公子,实在抱歉,今日这结果也非我们会仙楼所愿,但既已是定局便是无法更改,今日没有胜出者已是事实。”
“谁说没有胜出者?”一道清亮的嗓音自人群中响起,众人还来不及回头看便见一支箭靶穿开空气,行云流水地划出一道弧度便破开对方的一支箭靶,插在了对方迪壶的一支箭尾上。
这般精准而高难度的投壶,众人惊叹!
投壶爱好者多为男子,而爱好者中能玩得好的佼佼者又极为少数,且都未必能完成这样精准而高难度的投箭,然这只是一个女子,虽看不清容貌辨不出年龄,却只是轻易一掷便破解了这僵局,怎能不让人惊叹。
就连台上的裁判也微微讶异,不仅惊讶她的高超技艺,还佩服她的一身洁傲自信,由始至终这个女子都姿态从容,不急不躁,似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虽有失仪,然片刻便整理了仪态,当场宣布了胜出者。
唯有楼上的男子撑着下巴,垂着另一只手的袖袍,一张花色脸谱看不出神色来,“啧啧啧,居然让一个姑娘家赢了,丢人哟!”
“君主,这不算,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让比赛从新开始。”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么野蛮,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哪像个姑娘家。”这姐妹花哪都好,就是脑袋一根筋。
“是,君主。”
“……”
而楼下这头的众人目光都聚集在了鹅黄衣衫的女子身上,虽今晚所有人都是带着面具,然还是不免好奇这女子的容貌,毕竟拔得头筹者可是难得一遇。
裁判走下台来,“姑娘今晚拔的头筹,可有什么要求?只要要求合理我们会仙楼都可应承。”
“我现在还未想到,这要求可有期限?”
“既是如此,我们可以为姑娘保留这要求,期限为三年。”裁判自袖口取出物什,“这是令牌和口令,只要姑娘命人拿着令牌和口令前来,所要求之事我们会仙楼必定遵守诺言履行。姑娘看过口令即可销毁,免得让有心之人有机可趁。”
“好。”将东西收入囊中,容月转身便下楼。
众人的目光追随她下楼,直觉这女子身影挺直,凌然孑立,竟有一种难以高攀之感,本是相亲大会,有想要上前搭讪的男子最终也望而却步。
出了会仙楼又是人山人海,热闹异常,容月本想直接回府,却未曾走两步便被人唤住。
“姑娘请留步。”身后人的嗓音如玉石之音,清透中带着一丝魅惑。
容月回头,却见刚刚楼上的花绿衣裳男子立在身后,一双眉眼含笑,身后的姐妹花严谨地护在他身后。
“公子有事?”
“姑娘可否摘下面具,作为回报,我也可以摘下面具让姑娘一睹芳容,以我的容貌,姑娘可是一点都不亏。”男人拖着花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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