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多想,夜长君便伸手探向她的胸口,芜离眸色一暗,在明白他的意图之后倏然出手。
两人便这么一手抱着人一手暗暗较量着,一路落了地。
而与之落下的,还有那三角落台,顷刻间在三人的面前成了一堆乱材。
高台之上多双眼睛,两人倏然收了手,芜离趁此整理好了容月胸前微敞的衣襟,极冷淡地一笑,“就不劳烦王爷了,月七公子是我的朋友,我自会照料。”
伸手想要将身体接起,却奈何对方却丝毫不让,夜长君寒澈的双眸微睨,冷道,“月七公子是你的朋友本王怎么没有听说,什么人都敢说是自己的朋友,谁知道暗地里是不是做着算计别人的事呢,我看就不劳烦芜离公子了,我自会照料好。”
夜长君想要揽过那柔弱无骨的身影,却不想对方紧箍不放,分毫不让。
芜离笑笑,眸色却冷了几分,“王爷说得对,我怎能将她交给一个陌生人呢,若是暗地里要算计她岂不是害了她。”
肃气横生,空气顿阴压如沉,白色的袖袍鼓动,两人倏然出手,谁也不肯放下怀中的人。
高台上下的人皆是一惊,目光都落在了高台的三人身上,这是什么情况?这高深莫测的芜离公子和冷情嗜血的宵王竟为了抢一个男人大打出手?
这这……莫不是他们看花了眼?
“两位还是别打了,我看还是让月七公子看病为重。”千玲珑稳步走下高台,一语点醒梦中人。
芜离恍然一失神,被迎面而来的掌风击中了胸口,身子晃了一晃,然还是挺直了身子,丝毫不肯松手。
强压下喉咙里的腥甜,芜离面色平缓,淡然道,“宫主说得是,还劳烦宫主请一位大夫,我这就带她回去。”
“这是自然。”千玲珑应允。
冷锐的墨眸蹙起,夜长君看了眼怀中沉睡的人,眼中掠过一丝犹豫,然终还是放开了手。
月白的身影抱起娇弱的身影大步离去,冷锐的眉眼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焦虑之色。
夜色萧疏,白雪皑皑。
清风翠竹苑里的青石板砖早已覆了薄薄的一层雪,苑中的翠竹也被冰晶压低了枝头,清风一过,便簌簌而落。
房檐上有雪消融,清脆地落下,滴答,滴答。
芜离站在窗前怔怔出神,似在想着什么,又似什么都没有想。
寒风冷冽,拂过窗台,沁入心肺,引得喉咙一阵腥甜,掏出绣帕咳了几声,却见那素白的锦帕花色上沾了点点腥红。
不得不说,夜威力迫人,然,他该还是手下留情了。
握着绣帕的手有些苍白,听得床上传来声响,他赶紧将锦帕收入袖口中。
“醒了?”芜离在床边坐定,淡淡道。
容月勉强坐起身子,触及到身上的衣裳时手中的动作一顿,脸色微微一变。
“是我让莹儿换的。”看出了她的顾虑,芜离开了口。
“为什么要帮我?”清冽的眸子微蹙,直视那一双幽邃深沉的眸子。
“你还欠我一个答案不是吗?”
简单明白的答案,容月自是知道他指的是那个孩子,这也是他一开始安排暗卫在她身边的目的,她早该明白,这个男人一开始对她就是有目的的。
“比赛你也不用担心,没人拿到锦旗,两人在落台倒下时也受了重伤,所以这一关实际上只剩下四人,你,贺连城都在其中。”知道接下来她会问起这个,芜离先开了口。
虽不知道她的目的所在,但这场比赛她肯以性命相博,他便知道对她至关重要。
容月眸色微诧,他故意将贺连城提在其中,是否说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男子淡然一笑,“你不必顾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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