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等的银筝都有了睡意,屋子里的烛光都没有熄灭。也不知怎的,今晚萧陨麟和叶淮似乎格外情意绵绵,一直坐在床边相拥耳语,不肯分开。
瞧着底下卿卿我我的二人,银筝咬牙切齿的翻了通白眼,顺便调换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一些。结果因为用力不当扯到了右手手腕上还没愈合的伤口而疼的龇牙咧嘴。
银筝赶忙举起了手腕瞧了瞧,果不其然,一抹刺眼的嫣红慢慢透染了裹着伤口的白纱。一向心疼自己的银筝不由得有些欲哭无泪的低声咕哝:
“造孽呦,本就要三天放一回,现在又浪费这么多”
那夜她初次划开这道伤痕的时候,考虑到以后的三个月都得为萧陨麟放血,所以她将伤口划的比较深。这样一来,她便不用在手腕上留下过多的疤。
可这样也有个坏处,就是她只要稍稍用力,那伤口就会崩裂出血,就如同现在一样。
于是乎银筝趴在那横梁之上苦着一张脸,止血也不是,不止血也不是,恨的她直想冲下去亲手敲晕这没完没了的二人。
可一想起敲晕他们后还得善后,银筝还是选择老老实实伏在横梁上耐心等着。反正她以前做生意时为了寻找合适的时机入手,也没少像现在这样蹲过梢。
好不容易如愿等到了躺上床的萧陨麟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深沉,银筝雀跃的起身蹲在了横梁上,就等着叶淮熄了灯出去后便一跃而下。
谁知叶淮压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而且径直坐在了萧陨麟的床边,开始带着无限柔情和眷恋轻抚他的脸颊。
看着此情此景,银筝气的脚下一滑,差点就直直栽了下去。好不容易稳了身形后,银筝懊恼了挠了挠头,又趴了回去。看这样子叶淮还得耽误一段时间,横梁离房顶太近,蹲在上面太累,还不如趴着。
银筝满心抱怨的瞧着叶淮的动作,又懊恼的挠了挠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人是在故意跟她作对,非要挑着这么个时间点调情,也不懂一向矜持的叶淮怎么今日非要亲眼看着萧陨麟入睡。
银筝虽然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翻着白眼侧过身不去看,才觉得没那么生气。可她虽然现下看不见,却因听力极佳,将叶淮絮絮叨叨说出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中。
从方才她坐在萧陨麟床边开始,她就一直在念叨她同萧陨麟的过去。她说的无头无尾,想起什么便说什么,也听得银筝耐心尽失。正在考虑要不要将听力暂封起来憩一会儿的时候,叶淮突然哽咽着开口说了一句话,将银筝惊了一惊:
“可是王爷没时间啦怕是等不到您可以毫无忌惮的给我披上嫁衣的那一天啦”
银筝闻言,心下疑惑,叶淮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她们之间谁要没命了一样?不由得一骨碌翻过身向下看去。
就见到叶淮正跪在床头,轻轻靠在萧陨麟的肩窝处。但明明是这么温馨的一幅画面,她却不合时宜的流着眼泪。
银筝不动声色的瞧着,叶淮的这副神情摆明了告诉她,一会儿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叶淮在萧陨麟身旁靠了半晌后,从怀中摸出了两个玉瓶。而后,她将左边那个瓶子里的东西自己喝了下去,右边那个瓶子中的东西尽数喂给了萧陨麟。
银筝本是想出手阻止她的,可是叶淮在喝下那瓶东西后,抚着萧陨麟的脸颊言之凿凿的吐出了一句话,生生让银筝顿了手下的动作,她说:
“王爷,从来都是你费尽心思的守护我。这回,也让奴婢为您尽心一回吧。那些人算什么呢,奴婢绝不会让他们再伤害您一分一毫!”
听着叶淮一字一顿的说着这句话,银筝突然没由来的想起前些日子她在寻找机会在萧陨麟的药中动手脚时看到的情景。
叶淮日复一日的起早贪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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