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一直坐着不动等我来。怎么突然改性了?”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又拿了一块红糖糕,递给昊月,“先垫垫肚子。”
“饿过头,不饿了!”
昊月不接,面带正色道:“你先把东西放下,我有事要跟你讲。”
昊月眼珠子一转,月侵衣就知她又要顽皮了,也不拆穿她,听话地把食物放回桌上,坐到她身边,准备听听她有何高谈阔论。
昊月像只小狗一样咻地爬上床,一把将月侵衣拉倒,跨坐在他身上,问道:“道长,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吧?”
少女脸颊红红,不知是胭脂所染,还是因为害羞?月侵衣觉得,多半不会是因为害羞,她连39;39;害羞39;39;两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我们是假成亲。”他说。
昊月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模样,“可是我们拜过天地了呀,拜过天地就算是夫妻了呀!”
月侵衣正色道:“这件事我之后会同你好好说,你先起来。”
月侵衣是喜欢她,可正是因为喜欢她,越喜欢就越怕亏待了她。他要娶她,便要明明白白堂堂正正地娶她。他要与她两情相悦地结合,他只有她,她也只能有他。然而现在并不是谈论这些的恰当时机。
昊月垂眼看着他,眉头微皱,似有些失望。
月侵衣本想再说些什么,又见她狡诈一笑:“那你可不可以提前履行一下身为丈夫的职责?!”
也不等月侵衣有所反应,昊月就狼一样扑了上去。
月侵衣忙侧头躲避,心中叫苦不迭,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来撩拨他,恼道:“别胡闹!马上就要到亥时了!”
昊月不理他,强行掰正他的头,吻了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昊月的技术大有进步,亲得月侵衣是神魂颠倒,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门窗开始猎猎作响,昊月终于放开了他,气喘吁吁道:“来的真不是时候!”
说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月侵衣眸色暗得吓人,轻叱:“下去!下次再敢这样胡闹,绝不轻饶了你。”
闻言,昊月眉毛一挑,轻薄又挑衅地看着月侵衣,反驳道:“每次都说我胡闹,你又为何不推开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呢!”
砰c砰c砰砰砰!门窗剧烈地响动,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破门而入!
她吐气如兰,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你c要c如c何c不c饶c我?恩?”
每个字都像挠在月侵衣心口的羽毛,轻轻一拨弄,就让他浑身颤栗该死的女人!撩人也不看看场合!
砰——一声巨响过后,门窗恢复了平静。
月侵衣飞快地抱起昊月旋身飞跃至房间一角,而原本两个躺过的床铺已被撕碎成木屑!
昊月环视一圈,连个鬼影都没看见,诧异道:“上次还有个黑影子呢,这次完全隐身了?什么样厉害的鬼,竟能逃过本座的眼睛?!”
“自有办法让她现身!”
砰——又是一阵劲风袭来!
月侵衣一边带着昊月连连闪避,一边不断地飞出符纸,贴满四面墙。他一手抱着昊月,一手捏诀,口中低吟法咒。符纸上的咒文如同活了一般,闪烁着金光,跃出纸面,慢慢围成一个圈,向中心靠拢。
月侵衣咒语越念越快,咒文越靠越拢,慢慢地显现出一个人形来。再渐渐咒文消退,变成头发c皮肤c脖颈c红衣c厉爪
女鬼青白的肌肤上,映透着斑驳紫红的经脉。墨染的双眸,不见一丝眼白。血红的嫁衣上,一头乌发披散着。两只手枯瘦如木枝,微微泛着青紫色,十指指甲长而尖利,颜色就像浸过毒般黑中透紫。
她咯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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