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岩问:“大人,不知您刚才所说的三大势力,都是哪些?”
吕调阳奇道:“小兄弟,你不是清河本地人吗?”
纪小岩摇头:“其实,十几天前,我还是个无处容身c食不果腹的小乞丐呢!蒙醉仙楼刘伯不弃,收留了小子,所以,本镇的旧事,小子确实不知道。”
吕调阳:“还好有人收留了你,要不然让你去做乞丐,实在是太可惜了,也是我大明的损失啊!”
纪小岩听了暗爽,知县老爷拍马屁都是不一样,“过奖过奖,小子不敢当啊!”
吕调阳:“清河镇码头仅有的一栋酒楼是里正曹德旺父子所控制的,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泗河帮,控制了所有货船的上下货以及库房,最后一个也是最棘手的,我正为了这最后一个头疼。”
纪小岩:“不知道大人说的第三个是不是巡检司?”
吕调阳点点头:“你说得不错,正是那巡检司。”
纪小岩十分奇怪,他竖起大拇指道:“大人,您可是咱们清河县头把交椅啊,区区巡检司算什么?还不是您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吗?”
吕调阳:“什么交椅不交椅,我是朝廷命官,不是什么绿林好汉,小小年纪多看些四书五经之类的圣贤书才是正事。”
纪小岩尴尬一笑:“口误口误。”
吕调阳:“官场倾轧这些阴暗的事,小兄弟你还是少知道些的好,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帮本官做好这件事”
纪小岩:“这还要说嘛,帮大人您分忧,小子求之不得啊!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是,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吕调阳听了这话,心中舒坦,“夜深了,早些休息,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写个章程出来,本官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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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检司直房。
曹德旺:“毛巡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那可恶的乞丐赶出清河镇啊?我这店里的生意实在是惨淡啊!”
毛彪笑道:“曹里正,这事恐怕不好办啊,这几天我派人仔细打探了一下消息,那小子恐怕真与漕运总督府有关联。”
曹德旺不信:“绝不可能,一个乞丐,怎么会跟漕运总督牵扯上关系,莫不是毛巡检欺我年老?”
毛彪:“曹里正言重了,此事着实不假,为了这事,我特地去寻了周县丞,就在昨天,周县丞派人传来消息说:总督大人的亲兵亲口证实那乞丐与总督府关系不浅。”
曹德旺一听这消息是周县丞派人送来的,这才信了,“那岂不是说任那小子把我福顺楼给折腾倒吗?”
毛彪劝道:“我看,这事还是得从长计议,不可轻举妄动的好啊。”
曹德旺心中暗骂一声:他妈的,拿银子的时候也不见你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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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纪小岩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给吕调阳。
吕调阳看了后,把纸张递还给纪小岩,“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照办就是,不过,千万不要闹出大篓子。”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你既是乞丐出身,定然没有户帖路引,你放心,这件事我替你想办法,你且安心办事,放心,亏待不了你。”
纪小岩:这些当官的果然都不是好相与的,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大人放心,小子一定尽力而为。”
吕调阳:“明天就是冬至节了,我也得赶回县里去,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县里寻我。”
送走了吕调阳,纪小岩立刻准备着手自己的计划。
第一步就是搞垮曹家在码头的酒楼。
明天就是冬至节,正好可以推出芝麻汤圆,
制作芝麻汤圆,需要大量糯米面和芝麻白糖。
于是纪小岩带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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