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见面,我这个一乡之长应该去学校。
乡学就在街的尽头,是最近几年改造学校危房运动中兴建的,四层教学楼挺立在街头,气派c高雅c象是蓣山乡街上的龙头,里面的教学设备是全乡一流的,我愿意将儿子送到这样的学校,这比自己时候读书的狄氏祠堂要强一百倍了。那时,没有课桌就在膝盖上写字,没有纸就在地上打草稿,母亲每星期总要给我留一个鸡蛋用来兑换练习本和铅笔,一想起过去的日子,心里就热血沸腾,豪情万丈,一种有所作为在我的心中冉冉升起,每每这个时候,行动就折磨得我手心痒痒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栾华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对天赐很好,人们说她就是天赐的二妈妈了,我每每同她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闺情中有许多秘密的事儿讨论起来说个没完。并且我一见到她总有一种兴奋和激情,离开她心里仍感踏实,总能从她哪儿获取能量,这样的女人,男人为什么舍得离她而去留学呢?如果我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宁可厮守她一辈子哪儿也不去的。我被自己的奇怪的想法弄笑了,真的有些好笑,这样一想就到了乡学的大门,每次来乡我从来不要车子的,这次也一样。我径直上了三楼,不用敲门这是栾华给的特权,推开门后一股冷风迎面扑来。
栾华正在沙发上看书,她抬起头说,你来哪,喝点什么?随即从冰箱里拿来一瓶健力宝递给我。
我接过饮料问,孩子们呢?
栾华朝睡房里面呶了呶嘴说,在内面看动画片呐。
我弯下身子拿起茶几上的书看了看说,呀,你在看《弗洛依德》啊,性变态哪。
你才是呢?栾华说,你们乡里上午是不是发生了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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