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壁橱中抱出另外一套被褥、枕头,放在他的一边,飞快的解开和服,露出青涩却健康的身子,躺了进去。
虽然论及对女色的希冀和贪恋,载滢比乃父相去甚远,但暗夜无人,又是地处异国,还是让他升起了几分旎念;载滢的福晋是前山东巡抚张亮基之女,说是女儿,实际是侄女。生得花团锦簇,丽姿无双,婚后夫妻两个很是恩爱,上一年生下长子溥,前不久又怀上了一胎,怀孕之初,禁绝房事,也是旷得久了。
今天身边多了一个异族少女,听她呼吸沉重,有声,显然是还没有睡着。
载滢翻起身子,以手肘支撑,向她看去,正好,女子也睁目向他瞅来,两人目光相对,吓得她赶忙闭紧双目,载滢扑哧一笑,探出手臂,到她的肩下,搂住一个温热、颤抖的娇躯,为她分开胸前的小衣,随即扳起一双腿,将底裳褪去,露出羞人答答的一团丰腻,给男子探手进去,轻捻慢揉,片刻之间,娇柔的呻吟声便在暗夜房中回响了起来。
甘滢只以为这样的女子不过军中豢养的玩物,何必留情,但等他挺身而入,却闻得女儿家一声悲呼!下身紧仄无比,低头看去,女孩儿清秀俊丽的面庞为之扭曲,两行清泪滑落枕边,自知太过鲁莽了一些,“你……还是处子?”
女子听不懂他的话,但涵义却是很分明的,强忍着悲声,使劲点点头,“嗨咿!”
日语中的‘嗨咿,载滢能够听得懂,顿时更觉得心生怜惜,低头在她粉嫩的唇上啄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说着话,尽量放缓身下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抽送起来。
女子不知道是痛是苦,泪水不绝的抱住身上男子的身躯,把一份处子热情,尽数奉献了出去!
一夜安睡,还不及他想再品尝一下东瀛妙-龄少女的曼妙-风姿,院内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贝子爷醒了吗?”
载滢一惊而起带着臂弯中的女子娇吟一声·“哦,你接着睡,接着睡吧
女孩儿这才看清楚夺了自己红丸的男子的模样,看他面容俊逸已极·较诸自己女儿家也不遑多让,健康而白皙的肌肤在清晨的阳光中发散着饱满得光泽,欲语还羞的用被子蒙住了头。
载滢胡乱起身,女孩儿这才想起来,不顾自己还赤着身子,跪在被褥上,伺候他更衣起床。等他步出房间·张佩纶正在和鲍超几个说话,声音压得很低,想是不愿意吵了他的休息。鲍超却还是一贯的大嗓门,“啊!贝子爷起来了!”
“春霆将军,胡将军,幼樵。”
鲍超大约是在昨夜离开之后,听胡小毛说过些什么,看他走近·整衣拜倒,“参见贝子爷!”
“这是怎么说的?”载滢很觉得有些奇怪,即便知道自己是皇子·也用不到这样的大礼#吧?“鲍将军何以如此?”
“贝子爷,皇上待鲍某人天高地厚之恩,我无以报答,万岁爷更是远在京中,我鲍超便给贝子爷多磕几个头,算是报答他老人家了。”几句话说得颠三倒四,载滢和张佩纶却很为之动容,所谓礼其子、敬其父,而且鲍超言语粗豪,话中一片忠君爱父之意溢于言表·让人喜欢到非常!
“请您放心,春霆将军这番话,载滢一定转奏皇阿玛!”不自觉之中,载滢也用上了敬语。
鲍超咧开嘴笑了一下,“贝子爷,今天您该接着给我们讲故事了吧?”
“好!我一会儿就到·列位将军请稍等片刻。”
让鲍超几个人先退下,载滢转头对张佩纶说道,“幼樵,这……”他向自己的卧房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她可会说汉话?”
张佩纶立刻明白,他起了另储金屋的打算了。昨天侍寝的女子,是佐藤家的女儿,名叫美惠。若说把这样一个东瀛女子带回国内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若是为人捅破了,就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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