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放在如何打赢这一仗上了吧?
脑中一阵转念,想到十几天前出发,赶赴齐齐哈尔任上的奕山,不知道他到了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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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山是五月十九日到达齐齐哈尔黑龙江将军衙门的,黑龙江将军和伊犁将军一样,职衔虽然是军职,但所管范围极宽,治下举凡军政民事,皆由其人一言而决,而下辖军民,亦以官名自称——即自称为黑龙江人。
现任黑龙江将军是常清,他是满洲镶蓝旗,姓爱新觉罗,字靖亭,道光二十七年,由正白旗*副都统调任乌什帮办大臣,咸丰三年任库车办事大臣,九月任喀什格尔领队大臣,次年正月授叶尔羌参赞大臣,六年十月,授伊犁将军,未到职,奉诏进京,改任黑龙江将军至今。
常清也接到了军机处的廷寄,知道皇帝简派奕山到此,是来接替自己的职掌的,,算一算日子,从奕山出京,路上总要走上二十天的时间,便吩咐帐下的中军,把多年来一应公牍文案之类的物什准备停当,等新官一来,即刻办理交接,至于迎请之事,左右时日还长得很,不必着急。
但没有想到,奕山来得速度比他想得要快得多,早上起来,刚刚用过早饭,正要回房中由小妾伺候着用一顿鸦片烟,不想衙门外人喊马嘶,一片喧阗之声,常清大怒,“吵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大人,新任黑龙江将军,奕山大人到了。”
常清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快?快!来人,伺候老爷更衣!”
胡乱的换上官服,还不等带上帽子,门口脚步声响起,一把很陌生的声音响起,“常大人?”
“竹修兄?”常清向下迎了几步,先一步请下安去,“见过……”
“免了,免了。”奕山大笑着拦住常清的动作,二人行了把臂礼,回到厅上,分宾主落座,“老夫接到兵部的滚单,知晓大人要来,不瞒老兄,连城外的接官亭都派人重新打扫一新了。”常清干笑着说道,“只看老兄十二天内从京中赶至本府,就可见老兄谋国之忠,侍君之诚,着实令老夫愧煞啊!”
奕山苦笑点头,“不瞒靖亭兄,我也想躲一躲懒的,但一念及皇上在京中夜不成眠,只为尽早知晓黑龙江沿岸我朝与俄人布防情况,也就顾不得一身苦累了。”
“自然,自然。我等为奴才的,本就该忧君父之忧,急君父所急嘛。”
二人寒暄了几句,奕山起身,面南而立,“常大人,有旨意。”
“哦,请容我片刻。”常清命人摆下香案,正冠抖袍,行了君臣大礼,听奕山宣旨,“黑龙江将军,宗室常清,到任以来,不以年迈为卸责,不以任职苦寒为畏葸之由,数载而下,多受苦劳。朕每每念及,多有关怜。……旨到之日,改授热河都统,钦此。”
“奴才领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常清碰了三记响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把马蹄袖向上挽了挽,笑着说道,“竹修兄,本来本官已经行文下辖各处,着各城都统、副都统日后到府城来,为老兄接风洗尘,连带着再请各位向老兄述职,这……想不到老兄提前了这么多,这样吧……”他迟疑了一下说道,“请老兄在府城中休息几日,待日后众人来到之后,再入衙视事,如何?”
“这个嘛?休息倒不必了。”奕山含笑推拒,“不瞒靖亭兄,这一次我出京之前,皇上着我到任之后,即刻乘船,顺黑龙江走上一遭,把俄人在河岸一边的情况摸熟,即刻回奏朝廷。”他说,“还请老兄通融一二啊?”
“当然,当然!”对方承圣意而来,常清不敢固劝,向外招呼一声,“来人,请水师提督萨迎阿过府。”
这一面派人去传,厅中的二人坐下再做叙谈,常清给奕山介绍了几句,黑龙江水师衙门也在齐齐哈尔,另外在摩尔根另有一处水师营地,额设船只大船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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