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矿上的时候,我就被这个软柿子阴过几回。”
杨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说道:“这个软柿子表面上看起来胆小怕事,忠厚老实,其实呀,骨子里充满了奸诈狡猾的油花子。记得又一次,矿上刚发了工资,这个软柿子就折腾出来一个大坑,说是他媳妇宁叶子出了车祸,在医院里急救哩,而且是那种很急很急的急救,为了骗取大家的同情心,这个软柿子是鼻一把泪一把的,而且齐怀阳还当场拍着胸脯做了一次证明,说这个软柿子的媳妇出车祸是真的,不但宁叶子被撞得很惨,而且那个撞人的司机还开上车跑了,医院催得很急,如果不能及时凑够医药费,宁叶子就没法做手术。记得,当时的矿长是朱百万的父亲,这个老土豪甚至连脑子都没有过一过,就张口给捐献了一万元,就这样,大家眼一热,脑子一冲动,就把一个月的血汗钱都给了软柿子。”
张二孬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那个宁,宁叶子的手术最后怎么样了?那个肇事司机抓住了没有?”
“什么手术?什么肇事司机?”杨明咧了咧嘴巴,伸出右手在嘴上摸了一把,愤愤然说道:“嘿嘿嘿,都是没影的事。”
“怎么?难道说是软柿子给你们挖了一个坑?”张二孬吃惊的问道。
“不但是挖了个坑,而且是一个大坑!”杨明无奈的苦笑着说道,“也就是第二天,我吃过午饭,刚要推出自行车去矿上,这个软柿子哭丧着脸就把我堵在了屋里,说是他的宝贝儿子金刚不小心摔坏了腿,让我去给瞧瞧。”
“他家隔壁不就是医院嘛?”张二孬问道。
“对这里,他家隔壁就是医院,而且出门右拐到十字向北一百米还是中医院呢,有什么用呢?”杨明调侃着笑了笑。
“就是就是,”胖女人晃动着腰肢努了努嘴巴,眼睛斜瞅着张二孬,不屑的说道,“在彭衙,除了我们家杨明,试问,谁还治得了骨伤?!哼!哼!”
丢丢挤了挤小眼睛,附和道:“阿就是的,我姐夫杨明治疗骨伤,那可是祖传的功夫,就跟张哥你那个铁布衫是一样一样的,在彭衙,除了我姐夫杨明的骨伤之外,任谁还会治疗骨伤,中医院行吗?西医院行吗?那个鞋拔子脸的顶门杠杠腿断了,不找我姐夫,他过得去这个槛嘛?”
“喔——俺明白了,俺弟三孬看来这回是因祸得福了。”张二孬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憨厚的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杨明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敬佩的目光。“那个那个,杨大夫,您继续。”张二孬向杨明打了一个手势,示意继续说。
“我本来不想去软柿子家,奈何经不住这个软柿子的死磨硬缠,我就只好硬着头皮去了软柿子家里,谁知到了软柿子家里,我才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们猜猜是啥?”杨明说着停住了话头,伸出舌头兀自舔着嘴唇,环顾着身边的诸位。
“是啥秘密?您快说吧,别卖关子。”张二孬催促道。
“这个,这个。”杨明伸手又摸了一下嘴巴,压低声音看着张二孬,很神秘地说道,“那个齐怀阳呀,原来是宁叶子的。”
“泡油?”张二孬不明白为何物?于是瞪大了黑眼睛仁看着杨明,不解的问道,“泡油是啥?”
“泡油?我呼呼——”胖女人瞟了张二孬一眼,急忙伸出胖乎乎的左手打了一下张二孬的右肩头,继而捂住自己的嘴巴,大笑着说道,“你这个栎阳人,你怎么不去泡肉呢?我呼呼——我呼呼——你?你?我呼呼——你竟然连都不知道?我呼呼——”
“?”张二孬瞪大了眼睛看着胖女人,一脸的懵懂和无奈。
“好我的张大侠张哥哩,”丢丢转动着小眼睛说道,“嘛,就是男人和女人相约,然后去酒店开房,滚床单。”
“想约是啥?滚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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