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又是啥?”张二孬张大了嘴巴,看着丢丢,两只眼睛流露出茫然的神态。
“我呼呼。。。”胖女人看着张二孬,径自笑得弯下了腰。
“嘿嘿嘿。。。”杨明看着懵懂的张二孬,也是捧腹大笑。
“呵呵呵。。。”
“啊哈哈哈。。。”
一旁正在工作的三个护士,也被惹得大笑了起来。
丢丢满脸通红的看着傻乎乎的张二孬,心想:这个黑炭头都吃的二十几岁的人了,竟然不知道是啥?竟然不知道相约和滚床单是啥?哎——看起来可能是练功夫练傻了,到现在还是个老处男也说不定。
“这个老处男!”丢丢嘟囔了一句。
“哪啥?”丢丢一脸无奈,苦笑着说道,“那个相约嘛,就是相互邀请的意思,滚床单嘛,就是男人跟女人在床上打架的意思。”
“哦——俺知道了。”张二孬看着杨明说道,“你去软柿子家里的时候,正好看家齐怀阳跟软柿子的媳妇宁叶子在床上打架哩,就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那么,俺就再多问一句,你有没有去拉架?”
“呃——?”杨明听了张二孬的话,立马止住了笑声,长脸骤然之间拉了下来,一阵青,一阵白。
张二孬的脸上浮现出来笑容,上前一步,瞪大眼睛,盯着杨明,继续问道:“嘿嘿!你有没有趁着拉架的机会偷偷地伸手去摸人家宁叶子的屁股?抑或是摸人家的奶奶?”
“呃——”
张二孬的话语一出,众人立马止住了笑声,目光都齐中在了杨明的身上。
“啪——”
胖女人脸色一变,青红相间,猛然之间伸出右手,在杨明的左脸上打了一巴掌,脆响脆响的,然后看着杨明,厉声问道:“说,有没有摸那个女人?你是把老娘当空气还是摆设?”
“你?我?”杨明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巴掌,急忙后退了一步,眼含怒意的盯着胖女人,愤愤然说道,“都三四年的夫妻了,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胖女人杏眼圆争,娇喝道:“无耻的家伙!你是什么人?你就是一个大色狼!老实交代,还要继续吃烧饼吗?”
“我?我?哎——”杨明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跟软柿子一块儿来到他家,刚走到软柿子的窑洞门前,就听见窑洞内传来宁叶子的呻吟声,还有齐怀阳的喘息声。”
“你没有进门?”张二孬和胖女人几乎同时问道。
杨明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当然没有进去,那种情况,是个傻子都知道人家在干嘛,我的脑子里还没有进水哩。”
“嘻嘻嘻!”张二孬张大了嘴巴,眼睛里泛着一股异样的神情,就好像看见了小笼包子一样的状态,口水也就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我呼呼——”胖女人挺胸抬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继而伸出右手,用肥厚的小手摸索着自己的胸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杨明幽怨的看了胖女人一眼,叹了口气,说道:“约莫在窑门口等了十来分钟,里面的呻吟声和喘息声消失之后,软柿子才用手捂住嘴巴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分分钟时间,宁叶子就打开了窑洞门,招呼我跟软柿子进去,齐怀阳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热茶,很悠闲的样子,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软柿子在矿上的装的很悲催很凄惨的样子募捐,都是为了骗人的鬼把戏。”
“哪?哪?那你给那个金刚看病了没有?金刚的骨伤是不是也是假的?”张二孬急忙问道。
“金刚蜷缩在沙发上,两手捂着右脚踝不停地小声哼哼着,”杨明继续说道,“我走上前去给金刚检查了一下伤势,还好,不是骨折,只是不小心把脚踝扭伤了。于是,我就起身给软柿子说,不要紧,是个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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