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任qh自从拿到小儿受惊的针方的那一刻起就激动的像风雨中的树叶一样,整个小身板都有点儿飘飘然哆嗦了起来,走出旅馆大门,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家研究,可是碍于情面,他只能假惺惺的陪着晴天往北走了一程又走了一程,眼看着临近北大街十字口了,才假惺惺的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儿与晴天道了别,然后像个小孩得到期谋已久的糖果一样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医馆,就连徒弟李长斌和张文武邀请吃晚饭也被他拒绝了,说真话,这个时候的任qh根本没有心思吃什么晚饭,因为他的所有心思都惦记在了小儿受惊的针方上面了,这可是破天荒地平生第一次拿到了梦寐以求的扁鹊针灸传人的扁鹊针灸针方,在其他地方不敢说第一吧,可是在彭衙这个县城来说那么些大佬梦寐以求哭天抢地想得到的针方却让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给弄到手了,这不能不说自己在行医生涯中使用阳谋是一步胜利,是一次伟大的胜利,也可能从此自己的人生就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也未可知。任qh一头钻进卧室,打开电灯,关紧房门,打水洗脸,沏茶,然后很排场的坐到桌子前,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针方,慢慢的在桌面上打开,继而戴上金丝眼镜,一边慢慢地品着茶水一边兴高采烈的欣赏着针方。
“这个方子不但精简,晴天的字迹也很不错,如果是写书法的话肯定是一个不错的书法大师!啧啧!”任qh一边看着真烦烦一边喃喃自语,并时不时的咂吧着嘴巴,发出了吃红烧肉才会有的砸吧声。
卧室窗户外,李长斌和张文武蹑手蹑脚的走近窗前,默不作声地爬在窗台边,透过窗户的缝隙目不转睛的盯着任qh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的心目中认为,师父任qh一定是得到了什么宝贝回来的,要不然依照任qh的习惯,晚饭是从不缺席的,而且每次都是吃不饱不丢筷子,而且每次都是得到了什么宝贝就会高兴地推掉晚饭的,依照任qh的习惯,李长斌和张文武自然算计着是得到了什么宝贝或者是发了什么横财了,于是二人脸贴窗户一睹究竟。
任qh端详了一会针方,便翻出来一本针灸书籍打开,看着穴位和针方对照了起来,“中脘,仰卧,当脐上四寸处取之,穴性,和胃气,化湿滞,理中焦,调升降,各家载述,腹痛,腹胀,腹满,腹鸣,胃脘痛,癫狂。。。奶奶的,与受惊无关呀?天枢,仰卧,于神阙穴旁二寸取之,穴性,疏调大肠,扶土化湿,和营调经,理气消滞,各家载述,呕吐,下利,腹痛,便秘,吐血霍乱。。。妈妈呀,还是与受惊无关呀?妈妈呀,我该不会是上当了吗?这个小瘪三。。。”任qh气愤的拿起书籍甩向了窗子,只听“啪”的一声,书本和窗户打了个正着,骇得爬在窗外的李长斌和张文武急忙转身就逃,没想到两人转向了同一面,就头贴头脸贴脸鼻子对鼻子嘴对嘴的碰了一下,然后两人就晕晕乎乎的各自向后倒下,张文武在倒下的同时又撞到了身后的花盆,于是花盆倒地就发出了很凌乱地破碎声。
“谁谁谁?”
任qh猛然听到窗户外面传来花盆摔地破碎的声音和人体倒地所发出的沉闷声,骇了一下,旋即机警而又紧张的冲向门口,一把拉开卧室房门,看到李长斌和张文武睡在地上,回顾走廊,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周除了自己由于紧张而发出的喘息声,剩下的就是李长斌和张文武因为碰撞而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
“你们?你们俩怎么谁在地上?”任qh吃惊地问道。
“哎哟哟哎哟哟。。。”李长斌一边声唤一边用手按揉着额头慢慢的站起身,一手扶着窗台哭丧着脸说道,“刚才不知道谁家的野猫跑了进来,我就跟文武一块儿进来抓猫,谁知道那猫儿狡猾得很,我们俩就弄成这样了,哎哟哟。。。”说着一把拉起张文武,一瘸一拐的向大厅走去。
“没事晚上早点睡!”任qh看着两个徒弟的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