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乡党,早哇!”
这时候老太太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兴奋地向晴天问好。
“姨早!”晴天急忙起身很有礼貌的向老太太问好。
“小乡党,别客气,别客气,赶紧坐下吧!喝水,喝水。”老太太笑容满面地向晴天打着手势,一边放下拐杖,伸出双手弯腰摸索着双腿膝盖,一边笑着说道,“小乡党的针灸真的不错呀!昨天刚给我扎过,这个膝盖里面就没有那么难过了,昨天晚上也能睡着啦!今天早晨一觉醒来就感觉到浑身也轻松了,关节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硬啦!嗬嗬!我早晨出去已经走了三圈啦,我从心里能感觉到这回你一定能把我老婆子这腿疼病给彻底解放了,嗬嗬!”老太太说罢愉快地走到床边,脱鞋,上床,继而在惠红英的帮扶下慢慢地躺了下来。
晴天站起身拿起针包礼貌性地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不急不急!”老太太一摆手说道,“小乡党先喝水,我老婆子还有个重要的问题没有向你请教哩。”说罢向惠红英使了使眼色,惠红英会意,立即转身走到茶几旁边拿起热水瓶径自给晴天面前的纸杯加水,大眼睛盯着晴天看了几眼,微笑着说道,“小乡党,我有个问题想说一下,你看能不能给我妈扎针的时候先给打上点麻药,然后在人没有痛苦的情况下做针灸,这样你做起针灸来也轻松,另外我妈也就不会受啥痛苦了不是?要不就是叫我妈吃上些安眠药睡着了之后你再做针灸,这样的话人在睡梦地里也就不会感觉到痛苦了不是?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妈的想法,我们刚才在外面锻炼的时候一边走一边商量了的,两个办法你不论选择哪一种我们都没有意见,你看怎么样?”
“这个?”晴天看着惠红英愕然了,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想不明白这个姑娘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离奇古怪的想法来,难道是她他们之前接受别人的针灸时人家就用过这种办法,这种想法也太幼稚了,亏得惠红伟还是卫生局的局长哩。“哼——”晴天把目光看向惠红伟,他想知道惠红伟对这样的针灸是如何表态的,于是他坐了下来,轻声说道,“红伟哥,我想知道你对这样的针灸方式如何评价?”
惠红伟对妹妹惠红英的说法也感到新鲜,不怕自己对针灸不懂,可是在减轻母亲治病痛苦这件事情上自己还是想过很多,不过却没有惠红英想得这么干脆直接,就是不知道这样针灸之后效果如何?也不知道晴天对这样的针灸方式作何处理?正茫然的想着,没想到晴天却将皮球踢向了自己,到底该怎么表态呢?自己的身份不同以往呀,虽然自己不是医生,可是所干的工作却与医生沾边,确切点说就是医生头的领导,充其量也就算是半个医生吧,因
为身份的不同,说话自然就要略显出不同。“嘿嘿!”惠红伟讶然笑道,“晴兄弟真会来事呀,要我说你这可是把当哥的往井里掀哩,针灸治病是你的强项,该怎么针灸能怎么针灸,不可以怎么针灸可以怎么针灸,针灸理论应该怎么针灸不应该怎么针灸你心里可比谁都清楚呀!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呀!你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别总是拿我说事呀!嘿嘿!”
“哦——”晴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端起纸杯慢慢地喝了两口,然后放下纸杯,轻声说道,“简单说吧,这个针灸的作用就是通过刺激穴位来加速血液循环的,血液循环加速了,人体的新陈代谢也就加速了,人体的新陈代谢加速了,人的身体的免疫能力也就提高了,而生病的人,临床上普遍称其为患者,也就是病人,病人之所以会生病,从针灸的角度来讲就是说病人的经络不通了,黄帝内经上不是说嘛,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而针灸的深度意义就是调节人体脏腑气血的盛衰,藉以达到恢复人体自身功能的作用和目的,明白了吗?”
“不明白!”惠红英眨巴着眼睛摇了摇头。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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