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兄弟,你能再说的详细一点或者通俗一点,嘿嘿,我也没有听明白。”惠红伟一边笑着一边打着手势。
“唉——”晴天看着他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吧,我说最最简单一点,针灸知道吧?”
兄妹二人瞪着眼睛点了点头。
晴天用手比划着:“针灸就是扎针和艾灸,扎针我用的毫针你们都见到了?”
兄妹倆继续点了点头。
“艾灸,最常见的就是艾柱灸,就是用咱们的艾叶,野地里长的那一种,叶子闻起来很香很香的那种,在端午节的早晨太阳还没有出来之前用镰刀割下来打成捆,然后放到房子里阴干,阴干之后再剁碎,用舂米的石臼捣成棉茹状,用的时候用手捏成红枣大小就可以了,常见湿寒隔姜灸,疔疮发背隔蒜灸,大腹水肿隔盐灸等等一系列。”晴天说着端起纸杯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因为扎针和艾灸用的都是穴位,通的都是经络,治病的方式都差不多,因此上把二者统称为针灸。”
“继续说继续说,”惠红伟一边眨巴着眼睛微笑着一边打着手势,因为对针灸的好奇,因此他从一开始就想知道针灸作用于人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终于逮着机会了,他就像酒鬼见了好酒一样急不可耐。
“针的作用虽然治病快,可是扎针却给人体感官神经带来了很大的痛苦,因此大多数人就希望有一天针扎在身上不疼痛了就好了,其实这是一个误区,假如说针扎在人的身体上没有感觉了,那就不好,一是这个人病入膏肓没有救治的希望了,二是这个人的疾病太严重了,几乎严重到身体没有知觉了,临床上把这个戏称为行尸走肉,三就是半身不遂的病体,截瘫以及高位截瘫的病体,还有植物人,而扎针后病人所感觉到的疼痛的敏感程度与病痛的缓解程度成正比。”晴天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兄妹二人问道,“你们是希望姨做针灸时有感觉哩还是没有感觉哩?”
“妈呀!原来是这么回事。”惠红英惊呼道,继而点头如鸡啄米,“当然是有感觉了,当然是有感觉了”
“嘿嘿,”惠红伟笑道,“我就说嘛,这个针灸没有感觉那还得了,要不人家怎么兴盛了几千年还在继续治病,说白了就是有作用,作用就是生命!”
“红伟哥,”晴天微笑道,“人家那叫疗效,疗效决定生命!”
“对对的,对对的!”惠红英附和道。
老太太终于按耐不住发话了,“红伟,英子,你们请小乡党来是给你们上课来了还是给妈治病来了?不就是扎针能疼痛一点吗?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再说,我老婆子这些年的病痛都挺过来了,那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疼痛哩?”老太太说着抬手向晴天摇了摇,“小乡党,我不怕疼,来吧!只要是为我的,只要是治病的,只要是减轻疼痛的,我都愿意,怎么说针灸都比病痛强。”
兄妹二人原本是为了减轻母亲的痛苦,却没想到老太太首先觉了悟,随即感到颜面无光,于是惠红伟装模作样的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标,然后站起身向晴天招呼道:“晴兄弟,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姨的问题瞎好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尽心,呃——”说罢又冲着外面喊道,“小杨,小杨,走了。”外边没有回音,惠红伟苦笑了一下,悻悻地向门外走去。
“路上注意安全啊!哥——”惠红英冲着惠红伟的背影喊道。
晴天不敢再做停留,以时间看,昨天这个时候早已去羊肉馆吃饭了。他很无奈的拿起针具走到床前,麻利地取出毫针,一边用棉球擦拭针身一边注视着老太太,一老一少的目光聚然碰到了一起,老太太因为怵针,吓得赶紧将目光移向别处,同时从口中发出“咳咳”的声音来。
“妈呀!小乡党还没有扎针哩,你看你,都吓成这样了还说自己很勇敢,勇敢的都能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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