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桀这个人很傲慢,很骄矜,就连追求女孩子,也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何曼想来想去,他唯一一次放下身架,也就是追到她外婆家跟她摊牌那回了。
何曼有时候真的挺恨他这点的,觉得他拽什么拽嘛,但有时候又觉得,这样的安以桀有种别样的魅力。
尤其是像现在,听他说起董文宣时,那幅漫不经心的语气,她竟莫名受用。
仿佛在他看来,就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难得倒他,入得了他的眼。
何曼点了点头,将他的手拿开。
小川在他奶奶家,过得怎么样?她话锋一转,又忐忑的问。
安以桀眸色一沉,有些不爽的瞪着她:他奶奶再不好,也是他奶奶,还能虐待他不成?
何曼低头,看着被角,小声的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觉得,除了小川,你是不是应该多关心一下我?安以桀轻笑,俊逸的脸又凑近了些,勾住她的下巴,邪魅的笑,虽然,你多了个好儿子,但如果没有我,你这个儿子能从天而降吗?小川这么懂事,说到底,还不是我的基因好。
他有些自恋的夸着自己,同时透过她的领口,朝里面看过去。语气也跟着变的轻佻灼热起来。
他的手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直接探了进去。
早知道会有这一档子事儿,当初还用你捐献什么卵子呀,真人上阵不就行了?说着,他菲薄的唇凑过来,沿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上亲吻着。
何曼在他的手伸过来时,就紧张的不行,见他越来越放肆,不禁吓了一跳,在他马上要吻到她的唇瓣时,将他的脸推开。
安以桀,你就是个流氓,早知道是你,我死都不要跟你生孩子!
生都生了,后悔?来不及了!他的唇覆上来,勾着她的唇瓣,轻轻吻了一会儿,照顾她的体力还没恢复,没有太放肆,浅尝辄止后,便松开她。
情谷欠这东西,像毒药,容易上瘾,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如果不是看她还病着,安以桀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刚才只是亲了她几下,浑身就像着了火似的,他不得不站起来,借着去向护士要醒酒片为理由,去外面透了透气。
等到他再回来,护士已经在替何曼拔针。针拔了,又陪着她休息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要带她离开。
你还要开车?我看不如我们叫出租车回去吧?或者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刚出医院,何曼肩上一沉,已多了一件男士外套。
那件大衣很重,披在她身上,像一个斗篷似的,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见他仍往停车场走,她又替他担起心来。
安以桀停下脚步,回头,冲她笑了笑:还说没所谓,瞧你紧张的。是不是担心我出了事,就没人娶你了?
何曼被他气的胸口一窒,他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娶我?你先把你自己那些乱摊子收拾好了再说吧!
腰上一紧,下一秒,她也被他扯入怀中,按到了身后的车身上。
小丫头,挑衅是不是?,天天吊着我,就是因为这个?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体上乱揉,何曼觉得她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你别
别字还没说完,她的唇舌已被他密不透风的吻住。
天很冷,可是,他的吻却很热。再加上身上披了他的大衣,很快,何曼就被他撩拨的浑身热辣辣的,在他怀里一阵阵发软。
别什么别?天天这样克制自己,有意思吗?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他一边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放肆,一边气喘的问。
何曼任他吻着,倔强着不语。
于是,他又加深了刚才的吻。勾着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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