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方的皮相太好,陈澈随之便回想起来,眼前的男人不正是那天在何曼公寓楼下碰到的那位?
安以桀。他轻轻报出自己的名字。
陈澈眉心又是剧烈的一拧,安以桀?鼎天世纪的总裁?何曼的上司!
对于和鼎天世纪联手开发那个项目的事,陈澈一直颇有微词,所以之前的几次接洽,都是赵鸿恩和在和对方谈,他一次也没有现身。
所以,他竟然不知道,他其实和这位传说中的安总早就见过面了。
何曼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谢谢陈总这么热心的,送她来医院。安以桀走进来,睨着何曼的脸色,不动声色的说。
应该的。何曼第一天到我们这里工作就病倒了,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怎么压榨她呢。
由于是合作对象,陈澈即使不太欢迎他,却只能硬着头皮敷衍。
安以桀没作声,又问床上的何曼:怎么样?好点了吗?
何曼点点头,她的眼睛红红的,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面对安以桀时,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事,一会输完液就可以回家了,谢谢两位领导的关心,太晚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你也知道太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安以桀不疾不徐的斥了她一句,又转身,对陈澈笑吟吟的说,陈总辛苦了,看你好像挺疲惫的,先回去休息吧,小何交给我就行。
不辛苦,我和何曼住在一个小区,还是我送她方便。陈澈的情绪刚刚受过一场冲击,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何曼。
他不想走,更不想让眼前的男人继续留在这里。
安总,你应该是刚刚应酬完吧,还喝了酒,你这个样子,实在不应该开车。打电话让你的助理接你一趟吧,你这样离开,我和何曼都不放心。
听陈澈这样一说,何曼才闻到安以桀身上果然有着淡淡的酒气。
天呐!他竟然酒驾!是忘了上次出车祸的教训了吗?
还是不麻烦陈总了。我的人,我自己负责!面对陈澈的挑衅,安以桀不动声色的还击过去,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望着他。
两个人,像在进行一场拉锯战。尤其安以桀那句我的人,让陈澈感到一股充满恶意的挑恤。
然而,多方考量后,陈澈还是做不到让何曼为难。
其实留在这里,依何曼的性子,也未必能问出什么。与其逼她,不如想其它办法。
于是,他又朝何曼看了一眼。
好吧,那我先走了。一会儿记得,把手背再热敷一下,消肿会快一些。知道了吗?他关切的看着她,想要得到她的回答。
何曼点了点头。
刚才,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她都快紧张死了。现在,终于有人妥协了,她当然恨不得赶紧把他送走。
陈澈一走,安以桀就将门关上了。
回头,朝病床上的人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
你都喝酒了,为什么要开车?难道就不能让钱森送你吗?你这样任性,往小了说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往大了说,更是对社会不负责任!
何曼没好气的,呛了他一句。
她是真的很生气,酒驾很危险的,之前电视和媒体上,不知道看过多少惨烈的报道。何况,不久前,他还出过车祸。
从前,何曼觉得安以桀也算个谨慎稳重的人。可现在就算再急,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吧!
我为什么赶过来,你不知道吗?他冷着脸,反问了她一句。
何曼脸色一凝,又没好气别过脸去。
你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你觉得,一个外人都比我可靠?安以桀没理会她的别扭,在她床头的位置坐下。
拧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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