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在它,风水里,坟有十忌,一忌后头不来,二忌前面不开,三忌朝水反弓,四忌凹风扫穴。”
“得得得,风水知识,你老回去再给我普及,你就直接说,它犯了哪一忌?要不一会血吼要折回来,咱们谁也跑不了。”我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的灌木丛。
廖宗棋脸色一白,然后直入主题:“犯了第八忌,白虎回头的忌讳,风水里讲,左青龙,右白虎,左为阳、右为阴,高为阳、低为阴。白虎伸手、白虎探头都是阴气盛,主破财、意外、血光之灾。有句话讲,只许青龙高万丈,不许白虎回头望。”
廖宗棋说到这手指着坟坑右边,四五米外隆起的土坎说,“风水里,这个就是白虎,它已经对这个墓和他们的祖坟,形成半环势,这个墓坑就处在它口中,谁要葬在此处,是要断子绝孙的,而且,李叔的横死,也印证了白虎煞对这片坟地产生了影响。”
别人这样说,我肯定不信,但是话从廖宗棋嘴里出来,我深信不疑,再瞧那个土坎,仿佛已经变成活灵活现的白虎,在叼食李福根的儿孙。
“怪不得,我躺里面,怎么躺怎么不舒服。”李福根听了也一阵后怕,又说:“小伙子,你看你懂这个,你就帮大爷一个忙,看看怎么破解。你不用担心,看坟茔地的利事,可以让我儿子买些冥币烧给你,也可以直接给这个女娃人民币。”
我一听,缩脖想笑,廖宗棋有点挠头,他咧嘴一笑,笑容坦然,很是好看,“不用,举手之劳,能遇到就是缘分,你要是想子孙发迹做大官,这个地方风水平平,得另寻一个宝地,但是想家人平平安的,没有什么大奢望,这地儿破解一下就够用。”
廖宗棋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我话得都跟你说明白,凡是大贵之地,在十五年之内家中必有横祸不断,堂中大火连续,经常出现大灾。所谓连续大火照画堂,坟中要出状元郎,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发现廖宗棋只要一谈风水,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莫测高深,眉目间都洋溢着十足的自信,和对风水的了如指掌。看着口若悬河的廖宗棋,不禁让我有些崇拜,有些迷恋。
如果他能平安地活着,凭着对风水的热爱,和过人的天资,或许在风水造诣方面,会有更大的建树,可惜他死了,英年早逝,是不是老天有时候,真的会嫉妒英才。
“不不不,我不要子孙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好,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儿孙都横死,后人才发迹,我图个啥?我这辈子,只见了儿孙的面,儿孙能平安我老头子就含笑九泉了,至于没见面的后世子孙,我也不操那份心了,就是他们当皇帝,封妻荫祖,也荫不到我李福根这儿。”李福根笑容可掬的说,但在我看来,还是诡异阴森。
“那这样就好办了,这点风水小煞,很容易解决,但是,我们怎么跟你儿子说,你儿子才信我们呢?”廖宗棋疑虑地说,又瞧瞧我,可能横看竖看,我都不像一个能让人信服的风水大师。
“你就说是我说的,他敢不听,腿儿给他打折!”李福根使劲往底下敲了下拐棍,拿出一副家长权威的做派。
我和廖宗棋忍俊不禁,但又束手无策,这话空口无凭的,就算我带给李大宝,他也不能相信。
我忽然间想起明早出灵的事来,又想起李福根在房间里嘀咕的话,就开口问他:“李爷爷,我刚才在屋子里,听到你说什么爹死了还不回来,您还有子女在外面,没赶回来奔丧吗?”
李福根听我一说,苍白衰老的鬼脸,笼上一层无法言明的悲伤,拄着拐棍佝偻地站在夜色中,有一种飘摇无依的感觉,沉默良久,李福根才目光飘远,缓缓开口:“李大宝其实是我的老儿子,他上面还有个比他大七岁的哥哥,叫李家宝。家宝从小就很懂事,人又聪明,读书又读的好,哎,可是我们家那时候,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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