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点银子。姜爷爷此行路途遥远,而且这些年嗓子也不是很好,一禅不希望姜爷爷到了下一处城镇还要以说书为生,那实在是太辛苦了。”
青衫老人伸手将装了小和尚为数不多的银子的钱囊给推了回去,柔声询问道:“一禅啊,如果你把这银子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一禅摇摇头,道:“姜爷爷,你放心好了,我不打紧的,如今古真寺的香油钱不少,即便寺内僧人越来越多,可食堂的伙食也不赖,虽然吃的寒碜了些,但白米饭管够。而且今时已不同往日,监寺师叔不在了,一禅也不用天天和姜爷爷一起在酒楼那边说书挣钱,用来给监寺师叔买酒喝了。”
青衫老人笑着摸了摸小和尚的头,然后他就伸手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只鼓鼓囊囊的钱袋,他将钱袋于自己的手掌心上方轻轻抛了抛,看向一脸吃惊的小和尚道:“今儿姜爷爷最后一次说书,赚了不少银子,估摸着是足够我路上吃住不愁了,所以啊,小一禅的那些银子还是自个儿留着,日后长大了好取个好看的媳妇儿。”
小和尚听到“娶媳妇儿”这几个字眼,白嫩的小脸蛋儿立即涨的跟猴屁股一样,就连说辞言语也都结结巴巴起来,“姜姜爷爷您可别乱乱说出家人怎怎么可能娶娶媳妇儿呢”
青衫老人哈哈大笑,最后伸手拍了拍小和尚的光头,之后就转过身,大步离去。
渝州城的南城门。
一位身穿洁白文士长衫的年轻人,独自一人牵马站立在城门外,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等人。
年轻人长相较为俊秀,当得上玉树临风,更何况他的衣装相貌也不与寻常文人士子那般寒酸,远观他的气质,极为不俗,应是城中哪位达官显贵家的公子。
在这名年轻士子的腰间,悬挂着一枚翡翠玉佩。
其形状颇为古怪,是两条青色的小蛇相互缠绕,它们各自以嘴含住对方的尾端,形成一个古怪的圆。
而在两条小蛇的身上,可见一片片极为细小的蛇鳞,层层排列,参差有序,尤其考究雕琢者的雕刻功底。
这位年轻而又俊美的士子,没有翻身上马的意思,就那么安静地站立在城门外,面朝城门口,双目远视,一直遥望向城门之内。
渝州,地处大唐王朝的东方。
渝州西临中州,北临扬州,南临兖州。
故而渝州城的南城门相比起面向大唐王朝的中州地界的西城门要来得人影稀疏一些。
这位牵马守候在南城门的年轻士子,也不知在城门口等候了多久,始终一动不动,半步也都不曾挪动。可就在这时,这位给人的感觉始终是高冷孤傲的年轻士子,居然破天荒地朝城内某处露出了一个笑脸,他牵着马,大步朝城内走去。
只见渝州城内,有一位须发皆白的青衫老倌,缓缓步行而出。
年轻士子牵马上前,在与青衫老倌相距不到五十米时,他突然停下,右手松开了马缰,朝这位青衫老倌拱手抱拳道:“晚辈屈墨臣,见过姜老前辈。”
姓姜的青衫老倌朝这名年轻士子摆了摆手,道:“走吧走吧,老头子我今儿不说书了。”
年轻士子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了一块大银锭,然后递给了面前的青衫老倌。
姜姓老人只是斜眼瞥了眼银锭,不为所动道:“先前你说给我黄金万两我都没答应随你去屈家的府邸,那你觉着如今以这一块才值五十两的大银锭,就能够收买我吗?”
年轻士子干笑两声,毫不犹豫地将银锭收回袖中。
姜姓老人懒得再去理会这位年轻士子,直接错开身子,绕道而行。
“前辈,请等一下。”
屈墨臣出声喊住了这位青衫老倌。
老倌闻声停步。
“何事?”他转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