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问十六何时动身去军中。
燕十六瞧了瞧徐宏远脸色,笑道“估摸着得一两个月后,我听二哥的意思。”
一提到二哥,四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杜天翔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胸口道“上回差点没把我吓死。你们两个真是好事。”
“十六,好歹行事前,与兄弟打个招呼。你你这冒冒然的”萧寒沉吟着没把话下去。
“正是,用什么方法不好,非自己不能人道。谁不知道我杜太医跟平王爷好得,能穿一条裤子。连这点病都看不好,我还在太医院混个屁啊”
杜天翔对燕十六谎称自己身体有问题,一直耿耿于怀。
燕十六很痞的歪了歪头,目光灼灼看着徐宏远,闲闲的问了句“你有什么好招”
“我”
杜天翔被问住了,打斜眼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遂恨恨道“你何时跟爷我过,要支招的”
徐宏远笑着道“天翔,你别理他。他那是临时起意。”
“临时的”
萧寒挑眉“如此来,必是受了那姓张姑娘的刺激。十六,那种庸脂俗粉的酸,你也能吃,我真是服了你。”
燕十六一想到那日姓张的倒在阿远的怀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怒视他道“就因为是庸脂俗粉,我才看得火大。”
“得了吧,要是个如玉佳人,你的火不是更大。”杜天翔嘟囔道。
“那就不是踢进湖里,断胳膊断腿了。”
“莫非,他还想取人性命”
燕十六一拍桌子,指着这两人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我兄弟有这样挤兑人的吗”
徐宏远轻咳一声,送出一抹浅笑“普天之下,也只他们两个陪着你跪,你还想怎样”
燕十六一怔,挠了挠头,尴尬笑道“见谅,见谅。事先未跟两位好兄弟打个招呼,主要是怕你们拦着。”
杜天翔冷笑道“你行事,我们何时拦过,我哪回不是跟在你身后面,颠颠的给你擦屁股寒哪回不是冲上前头,替你打头阵”
燕十六拢眉,想了想,从怀里把刚刚那块才捂热的白玉,送到杜天翔跟前,顺带又解下腰间一块让好的玉佩,递到寒手中。
杜天翔,萧寒对视一眼,很不客气的同时收进怀里。
杜天翔收了玉佩,正色道“十六,去了军中,有件事,你帮我查一查。混在苏家死士里六十五人牙缝里的毒,我思来想去,有点像是从西域那边传来的。要闲下来,你派人到牧民家里打听打听。”
萧寒也道“还需在军中私下查探一番。我与兵部的人细细探究过了,这些人的武功来路,既像是中原,又不像是中原,很是诡异。”
燕十六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当即明了道“放心,这事,咱们找个时间细。”
杜天翔一想起十六过些日子又要走,脸上有了几分萧,道“回头在怡园摆上一桌,给你饯行。”
燕十六笑道“倒也不必了,过些日子,我打算带阿远去西山打猎,泡泡温泉,松快几日。”
话,赵俊武回了侯府,先往祖母李氏房里请安,摒退众人后,把今日的遭遇与李氏听。
原来赵俊武并非无缘无故被撞,实则是他花重金打听到萧寒的去处,等在半路。马车被惊,随从围困都是他一手导演的好戏,目的是为了能有机会与萧寒结识。
原来,赵俊武在忠勇侯府虽排行老大,身份上却是庶长子。因长相,性子肖父,极受李氏,赵正信宠爱。
原赵正信打算将他过继到苏氏名下,当嫡子生养,把爵位承给他。奈何苏氏一门心思想自己生个儿子,故迟迟没有松口,过继一事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有道是此一时,彼一时,赵正信纵观眼下形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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