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仲闻言一个哆嗦,嘿嘿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次日天还未明,阿仲又被赶出了紧那罗别院。
庆典将至,他见洛姬如此起早忙碌,晚间又要服侍自己,心生不忍,当即决定冰雪节前不再叨扰于她。
他见天色尚早,便回到霜斋房中再次练起了青女心法第三层。
不出他所料,依旧是失败。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屡练不成呢?”阿仲自言自语道。
他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想不明白,那干脆不去想它。
他起身简单梳洗,便向吴钩堂去了。
阿仲上午找闻人雪识字,下午躲入房中练功,如此这般,过了几日,倒也相安无事。
由于《青女》进展不顺,自第三层开始,他便停止往下修炼,不再标注心法于《中州志》之上。
虽然眼下第三层依旧无法突破,但他却不断重复练习第一层和第二层心法,以求精进厚实体内霜元。
说来倒也奇怪,自打偷窃覆霜令之事后,钟笙每次见到他都愈发恭敬有礼,这让他有些犯嘀咕。
也不见钟笙和温珀有任何进一步行动,难不成他们知道洛姬有意维护阿仲,便放弃针对于他?
反倒是沐焕羽和律香佐,这几日行踪难觅,全然见不着,也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又是晴朗一日,碧空万里,白云千簇。
阿仲带上《中州志》早早来到傲雪堂。
《中州志》内中所言大都是风土人情之事,阿仲早已厌烦。
眼下既然无需用它来标注青女心法,便想着换一本更为有趣的书籍,来作识字教材。
推开堂门,赫然见到钟笙已在其中。
钟笙看见来人,立马迎了上来,彬彬有礼,拱手道:
“阿仲真是勤奋,天色仍这般早,便已来此看书,小生实在佩服。”
阿仲笑道:“彼此彼此。”
钟笙又小声问道:“不知阿仲近来可曾见过沐影大人?”
阿仲摇头。
钟笙环顾四下一眼,便更近一步,低声道:
“小生倒是有好些次路过影轩,都瞧见沐影大人在单独指点律香佐武技。”
阿仲一讶,想了一下,道:“钟兄老去影轩做甚么?”
钟笙一听,亦是愕然,看来他并未料到阿仲竟会这么问,而非进一步打听沐焕羽和律香佐的事。
他微微一笑,掩盖愕色,道:“小生亦是去请教沐影大人武技的。”
“才怪呢,怕是去找温珀的吧。”阿仲心下暗道。
又闻钟笙略有紧张道:
“阿仲需当小心,训练生中谁人都知沐影大人记恨于你,他今番不辞辛劳独授律香佐武技,只怕也是为了对付于你。”
阿仲闻言更是惊愕,沐焕羽和律香佐勾搭成奸,共同对付自己,他早已了然于胸,这点并不奇怪。
沐焕羽指点律香佐武技,自然是为了让律香佐更有把握杀死自己。
怪就怪在钟笙竟如此好心,警告提醒于他。
钟笙这是在打什么算盘。
阿仲想不明白,一头雾水。
他嘿嘿笑道:“多谢钟兄好言提醒,在下自会谨慎。”
“阿仲近来在看些什么经典?”钟笙问道。
阿仲道:“在下最近都在翻阅这部《中州志》,嗨,我也就是随便瞎看的。”
钟笙瞧了瞧阿仲手中书籍,道:
“原来阿仲喜好名山大川,风土人情,也对,只有胸襟宽广之人才会对些产生浓厚兴趣。”
阿仲一听苦笑道:“只怕钟兄谬赞了,在下现在对此书已无半分兴致,今次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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