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在院中与我们动起手来。这便是我所知道的真相。”
“遭到暗算?”
柳眠有些诧异,此事已经过去月余,而今却是她初次听到所谓“白家七小姐突发疯魔”实是遭人暗算所致。
“我到黑山的前因后果,你可曾知晓?”
见她摇头,白映泠接着道:“据顾当家所说,老七与我所中之毒乃是同种,名唤魇梦,是白鬼族内所藏的极为刚猛的一种□□,中毒者会见到心中最为恐惧之景,最终被自己的幻象所困,心智溃散而亡。我身上的余毒是靠着宴姑娘的乌针与药剂相佐方才得以拔除,只是老七这孩子不知道她如何熬过来的。”
柳眠错愕,顾风聆与白映泠交代此事时她也在场,然彼时她亦是浑浑噩噩,许多事情竟就这般被忘到了脑后。懊丧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她本不该如此大意。
“可是还有疑问?”
白映泠忽然插话,将柳眠从自责中拉出来。
“说起来,止危从何而来?”
“哦,这个啊,我向寨主讨来的,且退一万步讲,这刀本就是我白家的,而今不过物归原主罢了。”
“物归原主?”
柳眠不解,白映泠口中的原主指的是谁。
“是啊,这是老七的佩刀,你迟早是要嫁到我白家来的呀。所以你就是‘代理’原主咯。”
柳眠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这一番解释听上去很是有理有据
“!!!!”
伴随着白映泠快要掀翻屋顶的爆笑,柳眠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谁是你白家的媳妇啊!
“是是是,阿眠不是我白家的媳妇,是我白家上门女婿。”
白映泠洞彻一切般将柳眠的心事戳破,得意洋洋的表情似一道辉光,拨云见日地照进柳眠底,迫使她直面自己的真心。
“你二人聊得很是开心啊?”
突如其来的插言让白映泠瞬时止住笑意,寻声望去,宴千语赫然出现在背后。
“随便聊聊,宴姑娘不妨一道喝一杯?”
仍沉浸在戏弄柳眠的畅快之中的白映泠并未理解到方才那句话并非普通的问句。宴千语盈着笑意的神情骤然冷却结冰,殇起的桃花眼似数九的冰窟,看得人脊背恶寒。
“那个天色不早了,还是不喝了,阿眠你用过饭菜也早点歇下吧,我就不打扰了,二位聊哈。”
白映泠拔腿就要开溜,却在与宴千语错身的一刹那被她牢牢抓住。
“我并非来寻柳姑娘,而是来找你的,白四。”
白映泠在心中念叨着坏了坏了,宴千语从不曾这般唤她,一边琢磨着待会如何脱身,一边又纳闷究竟是哪里惹到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小魔头。
“告辞。”
宴千语扫了柳眠一眼,拽着仍未放弃挣扎的白映泠离开了。
“宴姑娘,敢问这是要去哪呀?若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讲与我,无需疼疼疼我错了,有话好说!”
在宴千语的乌针面前,白映泠不敢再胡言乱语的狡辩。她偷偷瞄了眼被擒住的左手,上面只有几个不甚明显的红点,并未出血,显然宴千语是手下留情了的。
一路无话,宴千语走在前面,白映泠踉跄着跟在后面,就这样别扭的走到了宴千语房门外。
“这里的锁,可是你撬开的?”
她指着虚挂在门上的铁锁质问道。
“这这锁不是好好地锁着呢哎哟,是我撬的是我撬的”
“你为何进我房间?”
“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了取止危呀。”
白映泠泪眼汪汪的望着宴千语,态度很是诚恳。这样的眼神让宴千语有些动容,好看的眉毛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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