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3.入迷局(第2/4页)  眠风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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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

    “方才见荀公子的佩刀也是不俗之物,可是出自荀老之手?”

    “陈师傅问的可是在下的倚冥刀?”

    白锦安颇为豪爽的将刀解下递给陈实,接着道:“若论资排辈,我这倚冥比起晟暮还要年长一些。此刀为曾祖所铸,当年祖父举家南下,这刀便从祠堂中请出来,在下行束发之礼时家父将此刀交与我,至今已有十余载了。”

    他说着话,落到长刀上的目光有些疲惫的沧桑,举杯浅啜一口,宛若自言自语道:“荀家传承近百年,所铸宝器无数,然风光散尽后,流传给后人的也不过三把柳刀而已。”

    陈实将刀递还白锦安,对他方才一番无心之语起了些兴趣:“荀公子所说我有一点不明,除晟暮倚冥,荀老生前可还留下哪副名刀?”

    顺水推舟的发问让白锦安神志清明不少,他轱辘着眼睛扫视了隔间一番,将怀中的匣子小心翼翼的掏出来,压低声音道:“不瞒陈师傅,祖父用当年炼化的活人钢铸了两把刀,其一为晟暮,其二乃是家妹的佩刀,止危。那刀阴柔至极,邪气甚重,祖父顾忌刀魂作祟,便取三寸断其刀锋,这匣中装的便是止危的残刃。”

    镂着暗纹的乌漆木匣缓缓打开,朱红绒锻上一段银亮的残刃静谧的昭显着锋芒,只消一眼便让人冷汗森森,说不出的窒抑。

    “这”

    陈实话未说完,白锦安便迅速合上匣子,妥帖收入怀中,望着他的目光中尽是不可与外人道的肃然。

    午后,白映泠倚着树干,在阴凉下细细擦拭刀刃,叶隙间偶尔漏下的光斑经刀身折返照在一袭淡青衣袍的白映泠身上,似为她素净的着装缀上夺目的花纹。

    一心专注在擦刀上的白映泠并未察觉穿透和煦日光投来的隐匿视线,全神贯注的样子却让瞧着她的人更加移不开目光。

    “嗯?看什么这般欢喜?”

    “无事,你找我作甚?”

    宴千语绕过桌案,将正要踏出一步的顾风聆堵在房门口方寸的地界上:“在这里说便好。”

    顾风聆心中好笑,这记仇的小丫头仍对雪狼寨那晚自己偏袒柳眠的行为愤愤不满,然她面上却无甚波澜,将手中一张纸递了过来,扬了扬眉道:“这是柳眠捡到的那竹简上所留的内容,烧黑的地方有些不清,我推测着大意勉强译了一遍。”

    大致扫了一遍纸上的内容,宴千语才忽而记起那晚柳眠所说的竹简一事,现下想来,也有几日未见她了,不知整日在做些什么。脸上的表情随思绪起落变换,抬眼望向顾风聆,后者突然轻笑道:“若心中惦念,不妨亲自走一趟,何必问我?”

    在这个老狐狸面前,心事总是藏不住的。

    剜了她一眼,宴千语坐回桌前,将记着译文的信纸搁在案上。提到柳眠,她心中总有个疙瘩。

    “她可知道竹简内容了?”

    “不曾,此事现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

    顾风聆迈步走进屋里,袖管一拂,木门应声关牢。她靠着木椅上的软垫,神态慵懒,拢手端起一旁的茶盏,还未贴到嘴边,宴千语的声音骤然飘过来。

    “茶与药性相冲。”

    “你有关照我的心思,不如想想如何与柳眠摊牌。”

    悻悻放下茶杯,顾风聆的神情转而严肃起来。

    “那是我的家事,不消你来操心。”

    “那白映泠呢?她可记起你是谁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聊天方式终是惹怒了宴千语,她蹙着眉,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你有闲心打听我的私事,可是对锦匣下落胸有成竹了?白夜澜的死活你不在意,但我若是将你的盘算尽数告知柳眠,不晓得她会作何反应?”

    论起话中带刺,宴千语的道行也称得上炉火纯青,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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