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聊天。
“白姑娘可有心事?”
“哦,顾当家但说无妨。”
“除此之外,白夜澜还有何怪异之处吗?”
经顾风聆一问,白映泠又陷入沉思,倒是一旁不曾开口的柳眠,忽然插了话进来:“玄陨阁坍塌并非火势所致,而是爆炸。白夜澜,也是在爆炸后才出现在废墟之上的。”
柳眠一番话让余下二人皆是一惊,白映泠未曾想到柳家玄陨阁之事白夜澜也难逃干系,而顾风聆则是被柳眠所说的“爆炸”激的蹙起眉来。
“眠儿,你可还记得那爆炸是如何发生的?”
“是整层都迸出火花来,并非局部的爆炸坍塌。”
“果然,桑赫的目的并非劫走白夜澜,而是”
顾风聆心中疑惑得到证实,低声喃喃自语道。柳眠不解的望着她,并不知道何果了然。
“顾当家可是对我七妹下落有所计较?”
白映泠留意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彻悟,连连追问道。
“哦,此事非关白夜澜下落,且苍南城外也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我已着人去加紧搜索,白姑娘不必担心。”
“有劳顾当家。”
得知白夜澜下落有了眉目,白映泠心中轻松了不少,又与柳眠问了问苍南城的情况,她渐生倦乏,宴千语的今日调好的药有些怪异,味道就不多说了,这药效也来的极快,这才刚服过药不到一个时辰,她便困得睁不开眼。见她伤未痊愈,顾风聆适时的打住了话题,领着柳眠离开了屋子。
从宴千语的院子折回帐篷的路上,柳眠一言不发静静跟在顾风聆身后,她清秀的面庞好似覆了霜雪,淡漠的让人难以接近,古井无波的眸子亦是难以捉摸。
两人一前一后无声的穿过一片片篝火树丛,僻静的小路上人影渐稀,间或有巡逻的山贼见到顾风聆也不敢贸然上前而选择返身走开。终于,路上只剩下她二人,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柳眠佩挂的朝夕剑,赫然搭在顾风聆的肩膀上脖颈边。
“眠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般作为,怕是要遭天谴的。”
顾风聆停下脚步幽幽的道。
“此言差矣,我现下所做之事,正是替天行道,为师报仇。”
“既然如此,那便给我个理由,让我死个明白。”
顾风聆仍是一副风清云淡的口吻,全不把柳眠的杀招放在眼里。
“你既知道湛明诀,就该清楚此物的主人。而我,正是依师父的遗言,将悉知此事者赶尽杀绝。”
说着,朝夕又往顾风聆的颈间挪了一寸,剑刃堪堪抵住喉骨,细微的疼痛透过薄刃反应在她肌肤之上,生死一念之间。
“你师父定还说过,杀人难救人更难,所谓医者,救死扶伤悬壶济世,非为大道,活人不医,死者为大,故当破死寻生,化绝险于无地,是为名家也。”
顾风聆的话让柳眠心生动摇,她错愕的盯着缓缓回身的顾风聆,恍惚间也忘了言语,只呆立着看她一步步走上前来,似曾相识的场面让她一夕回到七年前的辽东都司,那个葬着她师父与她全部童年的荒莽之地。
“你是谁?”
良久,柳眠打破了静默,满腹的疑惑,震惊,恐惧,欣喜等等情绪交织杂糅,凝成简单的三个字问出来。
“你的师父,以及你师父的姐姐。”
“你方才所说,她的身世,她可都晓得?”
“自是晓得,或者说,比你了解的更多。”
柳眠哑然,接二连三的真相让她思绪纷乱,她未曾想过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白夜澜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紫山中,她为救你答应宴千语盗取你柳家所藏之宝。闻春榭内,她为了你的安危单刀赴宴,不惜与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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